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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至此,马天宇二话不说,抬脚就要走,自己的情况必须尽快解决,也怨自己,这个小子明明还在上学了,能有个屁的本事,若是那位六阳子大师还活着的话,或许能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但是自己命不好,六阳子大师已经过世了。

“马先生,何必急着走呢,且听我把话说完了再走也不迟吧!”孤雨命看到马天宇二话不说,抬脚就走,无奈的在后面说了一句,让已经抓住了门把手,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开门离去的马天宇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带着一种不信任的眼神,转身看着孤雨命。

马天宇在听到孤雨命的呼唤之后,眉头虽然一皱,但是想到,自己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了,还在乎在多浪费一点吗,最终止住了脚步,心道,就算是这小子胡说八道,也总比那些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所谓的大师要强吧,而且这小子再怎么说也是六阳子大师的弟子,或许真有那么一点点本事,只是想要多坑自己一点钱,而自己目前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仅仅因为一些不可思议,而否定了他的话不是,当下停住了脚步,只要能够解决他的问题,被多坑一点钱就多坑一点吧。

“马先生,其实你应该是天生的鬼体,纯阴的命理,再加上一些特殊的际遇,造就了这一世的特殊的你,我之所以说你没有遇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实际上是有原因的,要知道,一般人是看不到鬼的存在的,即便是真的撞上鬼了,除非是恶鬼、厉鬼,不然的话,也是无大碍的,顶多感觉自己打了一个哆嗦,而真要是遇到恶鬼、厉鬼,你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仅仅只是焦虑失眠,面色煞白,你至少也是重病缠身,如今别说自己出来找人了,就算是躺在病床上,能不能说话都是一个未知数!”孤雨命看着转过身的马天宇继续说道。

奈何,这番话,马天宇此刻已经不信了,他之所以止步,就是想听听,孤雨命还有什么别的话,至少能够打动他,令他信任的话,因此孤雨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也罢,我也知道马先生必然是看我年轻,所以才对我不太信任,这样吧,我也不提前收你费,只要你按我说去做,若是我的这些都准了,那么咋们下一次再谈,如何?”

马天宇眉头一皱,随即问道:“你要我做什么?”在自己绝对的理智状态下,马天宇可不信自己会被骗了,所以他依然抱着万一的一点点小念头。

“很简单,你现在的状况,并非是什么重病或者是鬼缠身,只是因为失眠焦虑导致的,精气神不稳罢了,我这里有一张凝神静气符,你把它带回去,安安心心在家中修养三天,这三天哪里都不要去,只要待在家中,同时将这张符贴在你睡觉的床头即可!”孤雨命说着,一反手,一张符箓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递向了马天宇。

而马天宇则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确信之前的时候,孤雨命的手上什么都没有,但是这一张黄纸符箓,完全是凭空出现的,这是什么,魔术?戏法?还是说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是真的有本事!马天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不过一想到,自己连鬼都遇到了,或许这世间真有高人,当下心情平坦了许多,同时对孤雨命多了一股子莫名的信任感。

孤雨命倒是没想到,自己只是从青冥香内取出了一张符箓,居然就让马天宇对他的信心提升了一大截,若是早知道这么简单的话,他肯定会好好的给马天宇表演一下自己的本事,不就是演示一下空手取物吗,太简单了。

马天宇带着一种莫名的心情,带着孤雨命符箓,还有那一份因为看到了孤雨命凭空取物的本事而生出来的信心回去了,回去之后,他立刻就按照孤雨命的话,将符箓小心翼翼的,用糯米汁调的浆糊粘在了自己的床头。

好在此时的马天宇虽然三十好几了,依然还是单身,这件屋子里面也就他一个人,尤其是在贴了符箓之后,他的心情一下子就莫名的宁静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因为符箓的关系,还是因为孤雨命展现的本事,让他有了底气,这一夜,他睡得很安稳,一觉到了天亮,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甚至连一个梦都没有做,而且感觉自己精神头也足崩了许多。

三天的时间,马天宇就按照孤雨命的话,老老实实的待在了自己的家中,结果三天之内,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当第四天的时候,马天宇又在晚上六点左右,怀着一种无比激动的心情来到了孤雨命的住处,这一次马天宇可是比上一次恭敬的多了,连续多日的噩梦,让他精神都有些恍惚了,经过了三天的修养,不说完全恢复,至少脸上已经可以看出来血色。

“小师傅,之前我多有冒犯,还望小师傅不要怪罪!”马天宇看着抱着书本回来的孤雨命,带着几分尴尬的打了一声招呼,同时心中也是庆幸不少,庆幸自己没有因为瞧不上孤雨命而选择离开,不然的话,他现在绝对是追悔莫及。

狄萩拍了拍衣袍,扛着断剑走回了湖边。

而徐象则跟在了狄萩身后。

狄萩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徐象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道:“小兄弟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狄萩走回院子前,拉开门,淡淡道:“进来吧。”

徐象走了进来,四周看了看,毫不客气的坐下,啧啧道:“小兄弟的这匹宝马颇为神骏啊。”

狄萩坐到桌边,倒了杯凉茶,“有什么要说的,就请直说吧。”

徐象喝了口茶,润了润干涉的舌唇,问道:“凡有异处,必有异动。小兄弟可知道齐王在江湖上有多少仇家吗?”

狄萩摇了摇头,“无论有多少仇家,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是收钱做事的人罢了。”

看徐象这个样子,似乎知道一些什么内幕,但他为何找上狄萩,难道是因为狄萩年轻?

面对狄萩敷衍的态度,徐象只是微笑着继续道:“确实,这么多年来那些仇家都拿齐王没什么办法,但是这次的人可不一样。”

狄萩抬了抬眉眼,“哦?有什么不一样。”

“这次,极有可能出现传说中两大魔门之一的‘天月教’。”

“天月教?”

这么一说,狄萩就有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