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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王战死后,奥秋也在叶百灵的协助下脱困,悲催的经历让她无以言表,身体感受爆破重组在爆破的试炼足足持续了几个迷光日,便是只有一秒,那也是永恒之痛,或许她根本就逃脱不了那样的束缚,若非宇灵叶的解除,无人知道奥秋究竟经历多久,只是她再用静时也要考虑考虑后果了。当然宇星蝶是不会让她变成一个废物的,对于静时克制陷阱也有了反侦察的仪器,这样一来,奥秋便可排除针对家族以外的所有静时陷阱,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情是需要时间来抚慰的,因此对于接下来的王者之战,她便算是正是退出了政治舞台。

    剩下的伤起泪仍旧沉浸在与屿少依不可化解的星系战争之中,宇延无奈只得反回漫风笛身边,借用漫风笛的力量来干涉双方战争的白热化。

    漫风笛却也发挥了她超长的军事天分,几场大战下来,屿少依和伤起泪都不敢再轻易动兵,竟成了一个对峙的僵局。

    “这也算是暮瑟情人节了!”说话的自然是一身彩衣的宇延,只是他此刻依旧懒散的躺在漫风笛飞船主驾驶室中央的休息区躺椅之上,双脚却毫不顾虑的搭在他身旁的两个侍女怀中,口中饮着暮色果的果汁,漫不经心的回了同样躺在身旁躺椅上的漫风笛一句。

    漫风笛微微调适了围着中央休息区海族馆的玻璃壁灯,让光线柔和许多,方才看向宇延,“哦?暮瑟情人节?哪里像?”

    宇延不经意的挑了挑眉,“她二人如今是不是战事,你的调停算不算过节?又如何不算了?”

    漫风笛不由白了宇延一眼,“我是理解不了!”

    宇延微微颔首,“可你知道这个梗的出处不是吗?我若查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可愿意?”

    漫风笛犹疑的看了看宇延,“家族人谁不知道这个梗?”

    宇延冷冷一笑,“或许吧,可是知道深意的恐怕只有亦菲和……”说话间,眼神故意的点着漫风笛,也不说明。

    漫风笛不解的看向宇延,“你究竟要说什么?我也是上次听亦菲姐姐说的这个词,你故意做这个动作是不是有别的深意?”

    宇延不由冷笑了起来,“呵呵,是吗?真是我多虑了吗?你知道我可以飞魂搜索你的大脑的,不是吗?”

    漫风笛看着宇延眨了眨眼,“搜我大脑?你要看什么?看我对你忠不忠诚?”

    宇延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便是真死你手里又能如何,难道你也想把我砍成个几千块分散到宇宙各地去?”

    漫风笛不由皱了皱眉,“这次回来你说话总是这般阴阳怪气,到底我哪里得罪你了,是不是我表现不好啊?”说话的同时,手指以勾在衣甲的事业线上,用力一番间,捧着一对小兔便含情脉脉的看向了宇延。

    宇延嗤笑的摇了摇头,“你这般可就无赖了,像谁没有似的。”

    漫风笛眼神瞄向了宇延,只等他的兔子也出来,可是宇延却并没有,只是脚趾一踹脚旁伺候的两个侍女,二女便已领会,带着身后伺候的十来个更下等的侍女同时看来,瞬间一窝兔子纷纷跑了出来。

    漫风笛眼神充满了埋怨,“你!你欺负我!”

    宇延憨笑道:“欺负你!欺负你怎么了?谁让你一直瞒着我呢?深藏不露,让我一直为你操心,早知道你有这般实力何必那般帮你!到底是谁欺负了谁?”

    漫风笛脸色一红,“我可没让你帮我,你之前帮我可是你自愿的,难道我的样貌还不足以让你对我偏偏心吗?你现在是玩够了怎的,为何每每都是在欺负我!”

    宇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就是觉得有点控制不住你了,欺负欺负你,你不知道被人欺负习惯了会真的被人当成宠吗?”

    漫风笛不由白了宇延一眼,“我怎么会不知,我就知道你想我像她们一样对你百依百顺!”

    宇延质问的看着她,“你不愿意吗?”

    漫风笛便毫不犹疑道:“愿意!你问多少次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愿意,我打心里愿意,你便奴化我吧!”

    宇延媚笑道:“做我的奴隶又有什么不好?有了这样的心态,你才能参加我们家族的家庭会议,省的万年考核时你不过,再被放逐了,那很惨的,到时候我保不保得了你,可就另说了!”

    漫风笛连忙点头道:“我当然知道家族的考核,可是让我给她们……那么多人一起看着我,我怕我做不来!”

    宇延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你没习惯罢了,有空我带你会迷羽异光,每个圣贤都多陪几次,你便习惯了。”

    漫风笛苦笑了下,“若我现在选择退出会有活路吗?”

    宇延迟疑的摇了摇头,“你若是喜欢沦为怪国的玩物被玩个几百年再被处死……”

    漫风笛顿时失色的摇了摇头吼道:“别说了!”

    气愤顿时僵了片刻,所有的侍女同时看向了漫风笛,唯有宇延仿佛早已知道她的反应一般,“怎么了,你还知道怪国的游戏?”

    漫风笛怒视着宇延,“你到底要说什么?这么试探我,有趣吗?”说话间一脚踹开脚边的侍女跪在了宇延身旁,“你让我承认,好!我就是百幻迪,我就是小猫的女儿,也是你的死敌冰晶飞雪,行了吗?”

    宇延看着她一脸委屈的模样,“我可什么都没听见,你只是我的漫风笛!”

    漫风笛冷笑了下,“好啊!我也只是你的漫风笛!”

    宇延不由跟着冷笑了声,“你这也暴露的太容易了吧!”

    漫风笛反而不屑道:“你不是想要这个答案嘛,我不得配合你演嘛,傻了吧,你还真以为我是啊!你也不确认一下!”

    宇延不由冷哼一声,“你!你还真敢啊!我若是真对你出手怎么办?”

    漫风笛跟着冷哼道:“你舍得对我动手?就算我真是冰晶飞雪,你也绝不会伤害我的,我就是看不惯你总冤枉我,故意气气你罢了。”

    宇延不由装作头疼的躺了下去,一挥手间,远处跪在的一个侍女已经走了过来,按起他头部的穴位。宇延便借此盾回大脑核心。

    飞静宁沉默的看了看宇延,“果然试探不出来吗?”

    宇延无奈的点了点头,“漫风笛的情商很难攻破,我对她柔,她便对我柔,我对她冷,她便也针锋相对,纯粹的演技派,你能那她如何,更何况我早就进她大脑查探过,什么都没有,就算她真是冰晶飞雪,以冰晶飞雪的绝对实力是完全可以封闭所有记忆中的痕迹的,你说我怎么办,你们去查的结果如何?”

    飞静宁叹息的摇了摇头,“所有的线索又都断了。”

    宇延静默的点了点头,“那珣儿呢?”

    飞静宁又摇了摇头,“很奇怪,不知道是谁转移了容器内叶王的残躯,我们所找到的都是空壳。”

    宇延眉头紧锁,“灵精王是不是会空间挪移?她的身体是不是也可以空间挪移?”

    飞静宁冷笑了声,“我跟了灵精王这么久还不知道她吗?她做不到的!”

    宇延神情皱得更加厉害了几分,“珣儿要是真无法重组,那可还真不好办了!”

    飞静宁正要宽慰,月零度却猛然回头道:“风笛叫你了!”

    宇延无奈下只得同月零度换位接替回了身子。

    “又怎么了?就不能让我安静片刻吗?”

    漫风笛一脸懵懂的看着宇延,“你真生我气了?”

    宇延不失尴尬的一笑,“想什么呢?我才不会。”

    漫风笛似乎故意的叹了口气,“那就好,看你最近不开心,是不是因为叶姐姐!”

    宇延无奈的撇了撇嘴,“知道你还问,我便是再冷珣儿,她也终究是我爱着的人,无论你们谁出了事,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同你玩笑吗?”

    漫风笛不由也长长叹了口气,“叶姐姐的事我不比好受多少,我也不想勾起你的往事,只是我一直想知道,我内心不服气,人人都说叶王第一,我就想知道,在你心里我们俩谁更……”

    宇延没等她说完,已经带着嘲笑般的神情看了过去,但见漫风笛看着自己,这才故意收敛,假装喝起暮色果的果汁来,“这味道确实不错!”

    漫风笛眉头紧锁的看着宇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迟疑了片刻,终究没得到宇延的认可,只得冷哼的躺了回去,“小看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宇延听她如此傲慢,一个翻身就骑了过去,“小看你?我倒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后悔,恩?呵呵,逃不了了吧。”说话间,四张小嘴已然两两亲到了一起。

    漫风笛身体一震,笑意浓浓的推开了宇延,“讨厌,我可不要了,你还没够啊!”

    宇延怎会依他,便是一脸流氓之态,“小美人?我可不够哦!”

    ……

    明土在笛王的干涉后也算恢复了短时的平静。伤起泪终于能总结这次战争的得失,午夜梦会间竟一连好几夜睡不安稳了,因为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身边的四使似乎都有各自身不由己的虚伪,竟没一人对自己真心,真可谓同床而眠的人个个暗藏杀机。

    伤起泪的内心便愈发的承受不起这样的背叛,决心彻底整理下内阁,于是前后左右四使被邀请同聚首于伤起泪的私人主舰之上。

    聚会很简单,便是向往常一般的宴饮,只是这一次少了斥候的侍女,也毕竟沉默一些,宴饮直到半场,就无一人吱声,都呆愣的想看看伤起泪到底有什么吩咐,只是她彷如不闻的一心分解着盘中瘦肉,连个眼神都没有。

    信琼立终于第一个忍受不住发问道:“起泪,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和我们直接说,我们姐妹之间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吗?”

    伤起泪听她如此问,将手中精肉一丢,重重的摔倒餐桌中央,“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多废话了,在坐的人有没有是为外人工作的?”说话间,眼睛不自觉的扫视起四人的神情,只看那四人竟是面面相觑,谁也没说什么。

    伤起泪不由自嘲的冷笑起来,“好!很好!你们还当我是姐妹吗?和你们睡在一起,我都觉得恐怖,我可不是宇延,就算和自己的敌人睡觉也睡得那么安心,他能为爱人付出一切,但我不能,今天这台子中央五杯酒,三杯都是剧毒,无人可解,就是不死药也没有用,话说回来,你们都背叛我了,我还活什么,我们姐妹之前如此要好,我也下不了杀手,就让天来决定谁死谁活吧,如果我死,你们自己决定谁来接替明土,反正是只有两个能活下来。”

    信琼立看了看其它人,也不犹豫,一下子便拿起了两个杯子,“我不否认我确实在为另一个人办事,既然起泪如此难受,我也没必要活着了,太累了,从木思楠死后,我最爱的就是艾利亚,她的酒就让我来代替吧。”说罢便将两杯酒同时饮下,木讷的看了看伤起泪,随之便倒了下去。

    伤起泪含泪苦笑了下,“这里我也不知道还有一杯有毒,还是两杯,艾利亚你不用喝了,你们俩还谁来喝?”

    话音一落,艾利亚一下捧起三杯便一饮而下,随即便也倒了下去。

    伤起泪木讷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冷冷的叹了口气,好一会才说出一句话,“就这样吧,散了!”

    颇彬和言不讳互相看看,没再说什幺,泪水此刻已经掩住了脸庞,此时活下来的心境也没什么能说的。

    艾利亚和信琼立被安葬在了临近的比昂星地陵之内,

    地陵内的火光闪耀了三天后突然熄灭了,转而被荧光代替,信琼立和艾利亚安静的躺在那一动不动,突然间,信琼立眼角有一丝微动,醒了过来,她环顾四周看到了身边的艾利亚,说不出的感动,这时随着一点光火,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伤起泪。

    “醒了!睡了三天三夜可舒服啊?”

    信琼立苦笑了下,“你根本就不舍得下毒,是吗?”

    伤起泪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可我也绝不会再让你离开这了,除非未来的战争结束!”

    信琼立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就看你有多大本事了!”

    伤起泪撇嘴一笑,“你以为你能用力气吗?”说完转身拿着手中的光火消失不见。

    ……

    与此同时,颇彬和言不讳被伤起泪点的后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本部飞船之内。

    “主人,你在这住的真的好吗?”颇彬一本正经的跪在眼前那人面前,恭恭敬敬的问候道。

    “还行,不过真是苦了你了!这次明土招你过去可有什么事?”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千珣。

    颇彬冷笑了声:“她想杀鸡儆猴,接果无差别打击的把艾利亚和信琼立解决了。”

    叶千珣摇了摇头,“她不可能杀她们的,她又不是奥秋,不会做那么没有逻辑的事的。”

    颇彬迎合的点了点头,“我想也是,可是主人,我们……”

    叶千珣做了个静声的手势,缓缓闭合了双眼,不再多说什么了。

    ……

    言不讳作为冰晶飞雪的除信琼立以外安排在明土身边的云仙自然第一时间将结果告知了她的主人,冰晶飞雪自然猜到了伤起泪下一步举动,直接安排言不讳带兵遁走。言不讳也算是个人才,手中几千万亿的宇宙战舰说消失就消失,半点痕迹都没留下,当伤起泪察觉时早已来不及,她如何想不到这个一直看似疯狂迷恋自己,最不可背叛的爱人断的竟是这般干脆。

    明土伤起泪不是不知道冰晶飞雪的为人,可两人同为魏无双四兽,曾经的同袍之情早已是过命的交情,万年前百幻迪与伤起泪所达成的合作协议其中一项就是共建一个属于二者保命的后备军团,而这正是明土后使言不讳的这一股势力,也是如今伤起泪四分之一的势力,作为保底后备,伤起泪长久以来一直都在维护着这部分势力不受侵害,这一失去,顿感天地崩塌,同时也心知冰晶飞雪是要真的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