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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姐,”纪婉仪尬笑两声,“你先把我放下来成不?”

    “我不放!”苏宁馨连连摇头,“我要是松开,你趁机跑掉怎么办?”

    苏宁馨似乎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更加亲昵地挽着纪婉仪,顺便……将脸上的脂粉蹭到纪婉仪的衣裳上。

    “最近这段时间我爹管我管的可严实了,我好说歹说,才让我娘帮忙说情,让我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云起这么好,一出来就遇到了晚郎你!”

    纪婉仪:“……”所以她的运气是有多背?

    “苏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将我放开吧。”纪婉仪再度朝谢景凉投去求助的目光。

    谁知谢景凉那是不知从何处弄来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笑眯眯得看着纪婉仪的窘境。

    看样子是不准备帮忙了。

    纪婉仪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发力,终于将自己的额胳膊抽了出来。

    却哪知,苏宁馨知道了她的意图,也在极力挽救,抱地更紧了。

    于是,纪婉仪的胳膊就擦着苏宁馨的胸部被抽了出来。

    纪婉仪尴尬了。

    苏宁馨羞涩了。

    “哎呀,晚郎,你好坏!”苏宁馨娇羞地抛了个媚眼,然后小拳拳捶你。

    纪婉仪一个趔趄。

    “苏小姐,娇羞并不适合你。”谢景凉吹了声口哨张狂说道。“不过季兄,你这桃花运还真是挺旺啊!咱们出来写个生,都能遇到这么热情的桃花,啧啧,啧啧啧……”

    苏宁馨这才终于看清了谢景凉的脸。

    “原来是谢侯爷。”苏宁馨并没有露出贵女在遇到权贵时该有的大方得体,而是一脸警惕地看着谢景凉。

    现在整个西郊郡都在盛传,这位刚过来没多久的小侯爷,对她的晚郎有非分之想!

    这怎么可以忍?

    苏宁馨仿佛一个出来捉奸的妻子,用质问的口气问纪婉仪:“晚郎,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他刚刚说出来写生?什么意思?我在家日日盼着你,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纪婉仪叹了口气。

    都说恋爱让人变傻。

    瞧着这苏小姐,已经不单单是变傻这么简单了,说白痴和脑残都足以。

    “苏小姐,我们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去找你?”纪婉仪不动声色想要同苏宁馨拉开距离,“谢侯爷他平易近人,邀请我这个草民出来写生,我自然荣幸之至,没什么可说的。”

    “晚郎!”苏宁馨高呼一声。“他们都说,都说你……你们……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外头的断袖传言着实难听,谢景凉不希望有人在自己跟季晚出来游玩,哦不写生的时候嚼舌根,便出生打断了苏宁馨的话。

    “苏小姐,还望慎言!你身为苏大人的千金,应当知晓,你所代表的不单单是你自己,还代表着整个苏家的颜面!若是被苏大人知道你在这里大放厥词,只怕回去后,你很难安稳了。”

    苏宁馨咬紧下唇。谢景凉说的,她都懂,可是,让她就这么退缩,她真的不甘心啊!

    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晚郎,这个谢小侯爷却过来噼里啪啦说这么多,是在变相的同她宣誓主权不成?

    苏宁馨越想越不甘心,咬着牙床发狠,说:“小侯爷,我们晚郎是个有自己七情六欲的人,不是一件货物,还请小侯爷莫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谢景凉被逗笑了。瞧瞧这姑娘说的是什么话?

    伤天害理的事情是指什么?龙阳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