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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阿保机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便打趣:“常言道‘赌场无父子’,辖底叔叔,咱叔侄儿怎么可以作弊呢?”

    “臭小子,我可是你的远房叔叔啊!你真忍心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长辈出丑吗?”

    耶律辖底老调重弹,希望自己侥幸地再夺夷离堇之位。

    “辖底叔叔,你别问我呀,要问就问你的三艺啦!”

    耶律辖底青筋突兀。

    “嗨,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怎么会遇到你这头犟驴?”

    “辖底叔叔,这次比赛,正好让我大显身手,难道你不希望侄子胜出呀?”

    “不错,胜出与否,那要等比赛结束后才能见分晓,阿保机,你也不必高兴得太早喽!”

    两人盘旋、雀跃。

    耶律阿保机猛然向前一扑,耶律辖底晃晃悠悠地差点摔倒在地。

    耶律辖底反扑过来,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

    耶律阿保机从容应对,双手紧紧抱住耶律辖底的腰部和一只腿,只一绊,耶律辖底就来了个倒栽葱,狼狈地倒下。

    过了好一会儿,耶律辖底才侧转身体坐在地面上。

    他还为自己打了个圆场:“哎呦,阿保机,你小子下手可真够黑的!”

    在耶律辖底倒下的一瞬间,耶律阿保机终于明白了这个家伙不仅胆小如鼠,且不堪一击。

    耶律辖底终于无精打采地从地面上爬起来,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下了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