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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只要你服侍好二姐,我会让你好过的!”二姐风骚万种地说道。

    天呀,原来,这个丑得令人想吐的女人,竟然要我陪她。

    “不会是真的吧?!”我不由自主冒出这一句来。

    “怎么,是不是还嫌弃姐?!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捏成面粉!”二姐发飙了。

    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说,陪一个女人睡一夜,也总比丢了性命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能活着出去,被这个丑女人糟蹋一下,也是值得的。”

    想到这些厉害关系,我急忙辩道:“二姐,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像我这样臭的男人……”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二姐就抢话过去,说道:“只要帅气,臭一点,也是没关系的!再说,哪个男人不臭?”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那还不快过来!”二姐盯着我,脸色有些刚硬,“把衣服都给我脱了!姐姐想检查一下,你下面行不行。”

    我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磨磨蹭蹭。二姐等不及了,一把把我扯过去。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片枯萎的黄叶,任无情的秋风任意欺凌践踏。

    二姐露出yín笑,说道:“害羞了?不要害怕,姐姐很温柔的!”

    这句话,要是一个美女说出来,我会陶醉,我会软化。可是,在这个丑陋的女人口中说出来,有种想让人自杀的冲动。

    二姐一推,就把我推倒床上去了。这个女人的力气太大了,就算星仔和我一起上,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她还有帮凶。

    二姐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去。

    她用一种艺术家欣赏艺术品的眼神,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看了我几遍说:“不错,真的不错!”说着,把自己的上衣也脱去,露出一对像山峰一样的胸部来,那“山峰”上的两点“梅花”,黑得发亮。

    她一把掐住我的头,往她的胸前一按,我的嘴就含在了一朵“梅花”上。随后,一只强有力的手,罩住我的后脑勺,转来转去,而我的脸却在那两座“山峰”和两点“梅花”之间,擦过来,摸过去的。

    这种情形,让我想起小时候玩布娃娃的情景。只是,这一次,我变成了布娃娃,而玩我的却是一个令人想呕吐的女人。

    那两座“山峰”和两点“梅花”把我淹没了,我的呼吸有些困难,就快要窒息了。

    终于,我的嘴巴离开了那两座“山峰”和那两点“梅花”。我以为,我解放了,其实“好戏”才刚刚开始。

    二姐那双有力的手,把我的头抱个严实,我的头在她手里,就像一只听话的宠物,她想去哪里,我的眼睛、鼻子,嘴和脸蛋就被推倒哪里。我被推到她的胯下,吮吸那道“森林”里的“深谷”。

    “怎么样?我这‘沟谷’是不是很滋润,很需要你的‘降雨’?”

    “真是一道漂亮、舒适的‘深谷’!”我说了一句天大的谎话。

    当时的我,恨不得一口咬碎那道“深谷”,然后,喝她的血,抽她的筋!可是,我只能这样想想,解解心中的恨意。

    这个丑陋的女人终于按耐不住了,匆匆忙忙把我按在下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快乐。终于,她叫了,叫得全身都抽搐了,叫得如痴如醉……

    二姐,发泄完毕后,把衣服一穿,带着满身的喜悦和舒适,走出洞外,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我从床上爬起来,懒心无肠,慢慢把衣服穿上。走出洞外,只见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伫立在洞外,我先是一惊,之后才稳住。原来是哑巴,哑巴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哑巴是什么时候来到洞外的。

    我看了哑巴一眼,跟她比了比,意思是说:回洞睡觉吧。可是,哑巴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伫立着,一动不动,两只眼睛放出刀子一样的冷光。我哆嗦了一下,扭身就回到那个肮脏的洞里。

    第二天早上,没见疤脸的踪迹。一打听,才知道:昨晚的二姐,是疤脸的买家,每隔一段时间,二姐就会带人来谷里取大烟。取了货,疤脸也会跟着出去一两天。疤脸不在的时候,完全由柳叶监督。

    疤脸不在的时候,就是我们行动的绝佳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