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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点头,余明辉继续说:“给我说说你这几年,我想知道。”

    我整个人僵在那里,好一阵才从喉咙里面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最想知道哪个方面的事?”

    伸手捋一下被风吹偏的头发,余明辉说:“都很想知道,如果你愿意的话,那自然是越详细越好。”

    我靠在路口的小护栏上面,一个紧张,手不自己地拧在一起,沉寂了半响,我说:“你换一个吧,这个我做不到。”

    我确实是做不到。

    我最怕的事,就是向别人交代自己这几年的人生。

    我也以为余明辉会很是执拗地坚持,却不想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看了不下半分钟,然后他说:“那我先送你回去。也确实是晚了。”

    也不知道老天爷这个时候凑什么热闹,余明辉的话才说完没多久,那零星小雨突兀地越变越密,哗啦啦地砸了下来。

    我手忙脚乱地从包包里面掏出雨伞撑开,举高帮余明辉挡住了雨。

    很是自然地把雨伞接过来,余明辉淡淡说:“我来打。”

    顿了一下,他又说:“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伞太小了。”

    他说完,挪动着脚步挨过来,我的肩膀一下子触碰到了他的手臂。

    我的脸不禁一热,也庆幸好在路灯够昏暗,余明辉定是没发现我的异样。

    因为雨势变得越来越大,伞又不够大,短短的一段路我们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走了一半路程。

    我自然是不会提议去打的的,毕竟我没钱,毕竟我贪心,想他陪我多走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