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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往常一样,杨羽挑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点了几个比较喜欢吃的菜,就望着窗外出神,到了午饭的时间客栈中的客人越来越多,喧闹声四起,杨羽也是夹着桌上的菜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但注意力都放在了邻桌的两个白衣男子身上,他们的谈话让杨羽很感兴趣。

  “胡大哥,我二人本来还想着能够在那血河小试中碰碰运气,以求被哪方势力看中,谋求一份差事,不曾想这小试居然取消了!”一个背对着杨羽的年青人倒了一杯茶,一仰而尽,似乎有些烦心事。

  听得他的话,坐在另一侧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拨弄着身前的一盘花生:“曾贤弟说的是啊!早就听闻这血河小试的热闹,可惜没见着,来的路上还遇上了墓山的山贼,身上的财物皆被洗劫一空,若不是在这沧源城有些朋友怕是连饭都吃不起了。”

  曾姓青年一听这话烦躁之意更甚,然后就换了一个话题:“听说血刀佣兵团在追查一个万药商行的队员,他们如此明目张胆也不怕与这个沧源城第一商行起冲突。”

  “贤弟有所不知,我听闻那个被血刀佣兵团追查的人已经被逐出万药商行了,据说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不知如何得罪的他们,真是胆大包天呐!”

  “这么年轻?能成为万药商行的队员肯定不是一般人,不过看这情况,商行是不打算保他了!血刀佣兵团好像出价悬赏他的消息,不知道具体能值多少金币?”

  “金币?你想得太简单了,光是得到消息就有五十晶石,如果能够将其抓获上交给血刀佣兵团,能够得到五百晶石的赏赐……”

  坐在一旁的杨羽差点儿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不是因为被血刀悬赏,而是因为这价格太气人了,我堂堂杨家十一公子的人头只值区区五百晶石吗?

  没心情继续听下去,扔了两枚金币在桌上,就走出了客栈,不管那血刀佣兵团出价多少,但悬赏已经成为事实了,他还是要做点伪装的,要是因为区区几百晶石被人围攻那就乌龙了。

  付知铭看着眼前的儿子,不知该如何处置,这小子居然背着他擅自悬赏一个万药阁个人,一旦两家冲突,或将会影响到拍卖会的如期举行,到时候太子殿下怪罪下来绝对够他这位城主大人喝一壶的。

  “为什么帮血刀佣兵团的人,你可知道你这做法会对为父造成何等的影响?”

  “父亲有所不知,那姓林的小子行事嚣张跋扈,前不久他还……”付严庆将他和秦硕在赤火炼兵轩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将杨羽描述成了一个比他还要纨绔的公子哥,就连什么也没做的刘阳也被他拎了出来成了帮凶,其实他更加怨恨刘阳,只是这一次血刀佣兵团只是悬赏了杨羽,只是因为父亲严令过他最近不可招惹是非,他也只敢小小的推波助澜不敢将自己摆到明面上,否则悬赏上少不了刘阳的画像。

  “听说你还请了刑法司的画师过来,想要做什么?”付知铭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而且一个小小的二境武夫怎么可能会被他关注,知晓了事情原委也知道了儿子并非是被人蛊惑,算计他城主府与万药商行,他在斟酌着是否让付严庆立刻撤出张贴在城门口的悬赏令。

  “孩儿看过血刀佣兵团的悬赏令,他们的画像根本就不像,而我见过那个林易木,想要请画师再画一幅悬赏。”付严庆说到这里还一脸的嫌弃,显然对血刀佣兵团的悬赏很是不屑。

  “拍卖会在即,我不想与万药阁有任何的冲突,将悬赏撤了吧!”

  “万药阁?父亲,那林易木已经被逐出万药阁了!悬赏这小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而且外界的说法都是血刀佣兵团的悬赏,没人知道我做过些什么。”付严庆总算明白了父亲是不想得罪万药阁,所以才让自己撤掉悬赏的,可是这样他还是很不甘心。

  “哦,竟然他已经脱离了万药阁,那想必也不会引起万药阁的不满,你可以不必撤除悬赏但也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背后有你,知道吗?”付知铭听到付严庆的话,不再担心会与万药阁起冲突,也不再阻止儿子出气,毕竟他肯定受了委屈不然也不会对此事如此上心,他可不管付严庆的说辞里有没有假话,只要受了委屈是真的那么就该做出惩戒,他的儿子在他心里自然是与他人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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