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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无仇;今世无冤,若只为取财何必下此狠手?看来这些人必是虎狼之辈。

    将被子猛刺数刀后的黑衣人伸手在被子里摸了摸,他一摸发现索八不在被子里,心知大事不妙他转身就要走。

    索八伸手推开遮挡他的门板,一个箭步跳到贼人身后。

    他随手抄起地上的木凳,对准一个贼人的后背就砸了下去。

    另一个刚一回头,索八手里的木凳已经到了他的面门。

    索八干净利落,一转手的工夫都被索八砸晕了。

    索八蹲下身子伸手撩去他们蒙在脸上的黑布,他怀疑的没错,果然是黑店,这两个贼人正是客栈里其中的两个伙计。

    此刻小墩子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在院子里的老榆树上了,小墩子算是丢尽了他的娘家人了。

    他的上身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了一条花裤衩子。

    东北山区的初夏的深夜还是有些凉的,绑在树上的小墩子一惊吓就发冷,浑身上下就像紫茄子,瑟瑟发抖。

    小墩子看见索八就像看见了救星,想喊但嘴被臭袜子堵着,只是瞪大了眼睛,摇头晃脑,像猪一样哼哼。

    索八用匕首割断了绳子,把小墩子解救了下来。

    小墩子跑回房间去穿衣服,而索八则来到王恬娇门前,敲了几下门,可屋内没有回应。

    这时小墩子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大洋马被八字胡和伙计抱走了,可能去了后院。”

    小墩子从连冻带吓中还没缓过来,声音有些哆嗦。

    索八急忙说:“快走去后院。”

    说完索八跑在前头,小墩子尾随在他身后。

    索八和小墩子一前一后来到后院,后院两间房都亮着灯。

    索八飞脚踹开门进了屋,外屋空无一人,进了里屋,里屋连个鬼影都没有一个。

    这时传来王恬娇呼喊救命的声音,声音闷声闷气的。

    “来人啊!救命啊……放开我畜生,放开老娘……”

    接着传来两个不同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口里说一些不干不净的。

    “小娘们陪大爷玩玩……”

    索八跟小墩子沿着这样的声音在里屋四处找寻,在屋子里翻了个底朝上,终于在一个八仙桌下找到了一个地窖入口。

    索八趴从入口上往下一看,里面有灯火的光亮。

    地窖口旁边由上而下斜靠着一把木梯,索八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他用手势示意小墩子留在外面瞭望。

    他一人高抬腿轻落步沿着梯子下了地窖,地窖下面呈长方形,最里面有张木床。

    床上两个魁梧的男人背对索八,那二人正和王恬娇撕扯。

    王恬娇被这两个无赖按在下面,尽管是拼了命的挣扎。

    但毕竟她只是个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摆脱得了这头饿狼。

    这两个男人便是客栈掌柜的八字胡和伙计,伙计按着王恬娇的双腿,八字胡正骑在王恬娇的身上,不顾一切的撕扯王恬娇身上的衣服。

    王恬娇的衣服被撕得零碎不堪,就像刚被两只疯狗给咬过似的。

    两个色狼固然勇猛,见过世面的王恬娇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手挠脚蹬,面对如此禽兽,仍不屈服。

    目前他俩非但没得逞,左一条,右一道子的,反而被这个泼妇挠成了满脸花。

    八字胡气得恼羞成怒,他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王恬娇两个大嘴巴子。

    破口大骂道:“你娘的还挺泼,敢挠老子?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子泼辣劲儿,要真是百依百顺的跟窑子里的女人有啥区别?哈哈哈你越不让老子稀罕,老子越想稀罕稀罕你。”

    牙尖嘴厉的王恬娇到了此刻嘴仍然不甘示弱,她手里推搡着八字胡,嘴里也不闲着。

    “你个贼胚子还想非礼老娘?老娘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若放了老娘还则罢了,不然老娘的朋友来了活剥了你的狗皮。”

    伙计哈哈笑道:“刚才我们大哥已经告诉你了,恐怕你那几个朋友都被扎成了蜂窝煤了,你若从了我们,把我们伺候舒坦了,可以饶你不死,让你做我大哥的小妾,否则一会让你去阴曹地府见你的朋友去。”

    “不可能,就凭你们那几个废物也就能收拾收拾小墩子,我八哥可不好惹,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劝你们还是快点放了我,八哥快来救我啊!”大洋马手蹬脚刨边骂道:“贼坯子不得好死,混蛋放了老娘,拿开你们的臭手。”

    伙计笑一脸贼笑的说:“什么八哥九哥的,到了这里全得被割。”

    八字胡的怒道:“甭跟她废话,摁住这个疯婆子,老子今天非办了她不可。”

    由于两个yín贼都是背对着索八,尚未知道已经大难临头了。

    贼人可能认为索八早被他那两个饭桶伙计给除掉了,现在干什么都是万无一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