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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受了伤,所以昨天晚上的夜哨并没有安排我,有陆建国这个让人放心的家伙在,我很是香甜的睡了个安稳觉.

    我发现我是越来越习惯这种生活了,从一开始的晚上尽做恶梦,到现在的睡得四平八稳,但令人羞愧的是我昨天夜里梦遗了,并且趁着天没亮没人发现,我又偷偷把它给捂干了……

    因为今天上午八点三十分左右我们就能坐着直升机,顺带捎上李老板他们一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所以每个人都醒得很早,而且精神都特别的好,陈东甚至哼起了yín歌:“不坏那么多,只坏一点点,我爱用劲深入,你却爱轻浅……”

    这歌听得我是赏心悦目、耳目一新,正想继续听下去,魏蓝心这小姑娘却愠怒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唱的什么哪?这么难听……”

    陈东赶紧讨饶,涎着脸哄了她几句,两人又喜笑颜开的打闹在一起,但陈东的咸猪手下手极有目地,时不时假装不小心碰到魏蓝心的“小包子”。看来陈东这小子颇有军人风范,在把妹妹这事儿上完美演义着什么叫做“快、准、狠”,看得我大摇其头、眼热不已。同样是人,咋差距就这么大呢?陈东碰碰魏蓝心的“小包子”,人家魏蓝心就只是脸红一下,也没啥过激反应;我掐了一把天娜的**,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老拳,况且她还是生活在性开放的西方国家,没说“噢~YS~”之类的也就算了,那也犯不着打人吧?相比之下,你说我能不郁闷吗?

    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偷偷察看了一下伤势,Z病毒恢复伤势真的很快,伤口已经结痂愈合,除了还有些隐隐作痛外倒也不太影响行动力。左右闲着无事,我们对那几个人渣遗留下来的东西进行了清点。

    武器有一把没有编号的54式“黑”枪,一把64,还有一支自制的喷铁砂的火药枪,五把一尺来长的砍刀。我把54给了天娜,64给了魏蓝心,还调了一把霰弹枪给了伟哥,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火药枪则直接扔了了事,近战利器砍刀,除了我之外则刚好一人一把。

    除了武器外,这些人身上还有大量的黄金饰品,对这些没啥用处带着还挺费劲儿的东西,我是没什么好感的,只有陈东在里面拣了一根老粗的黄金项链洋洋得意的挂在脖子上,他自我感觉良好却不知这样更增痦样儿。魏蓝心骂他市侩,陈东却把下巴一扬说:“那你怎么不说伟哥呢?他比我更市侩。”

    魏蓝心看来也知道万艾克的中文意思,扭头一看就彻底傻了眼。在加拿大混得不如意来中国淘金的伟哥,此时正一脸兴奋的拼命往手指上套着金戒指……

    快到八点半了,我借口有伤在身,让陆建国带着陈东和魏蓝心去楼上瞭望直升机去了,本想让伟哥也去的,可天娜却说伟哥有恐高症非要他留下。我心里老不爽了,娘个腿儿的,只是想找个机会和你进行一下语言上的交流,随便为昨晚发生的事辨解一下而已,你还真怕我会把你这同性恋怎么着啊?

    天娜一直对我保持着足够的戒心,弄得我没能和她说上一句话,只好在百无聊赖之中看着伟哥一个人表演他对黄金的崇拜……

    左等右等直升机等没来,我抬腕看了看从“人渣”手上剥下来的劳力士金表,时间已经九点过几分了,该来的怎么还不来?当时也没问清楚,到底直升机是八点半到这儿,还是八点半从那边出发?不过就算是八点半从那边出发,算算时间,现在也该到了吧?

    我走到窗前翼期的摇了摇攀登绳,陆建国在天台上探了个头出来,脸色很难看的对我摇了摇头,我心里顿时扒凉扒凉的。

    天娜见我沉着脸又走了回来,她估计也猜到了什么,担心的问我:“武,还是没来吗?”

    我没回答她,思索了一会儿后,对她说:“打开电台,问问成州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