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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接铁链的水泥柱子,并没有想我想象中的那样轰然倒地.左边的那个柱子因为只放了一颗手榴弹,爆炸威力不够没有完全炸断,现在它裸露出里面的钢筋,正颤悠悠倾斜着立在那里。垮了一半的铁索上吊着几个演杂技的活死人,山涧下是二三个已经站不起来但仍呲牙裂嘴的倒霉蛋……

    “我操。”我骂了一句,赶紧跑了出去,对着那看起来象随时要倒的柱子又踢又撞。

    对面的活死人看见我出来后开始鼓噪起来,吊在铁索上的活死人也开始向我这面移动。

    “倒啊,给我倒啊。”我发了急,恨不得抱着那柱子几口啃断,可那水泥柱子被我踢的浑身打颤却就是不肯倒下。

    我汗如雨下的想:这可怎么办?活死人都快爬过来了,我连子弹都还没压呢。用石头砸么?

    陈东窜了出来,抬手“砰砰砰”就是几枪,把当先那个手已经够到岸边上的活死人给打了下去。

    日,差点忘了,陈东手里还有一把手枪来着。

    我顿时高兴起来,对着他喊:“别停火,给我争取点时间把这柱子弄断。”

    难怪别人常说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呢,陈东一把抽掉弹匣,摸出子弹就向里压。

    我看见陈东那动作别提心里有多凄凉了,这当口还压什么弹啊?同时在心里咒骂着柱子的设计者,好好的水泥里加什么钢筋啊。我鞋踹烂都没把这柱子踹下去,心想这回可真要玩完了。

    不过,我背后供奉的桓候好象不想活死人在它面前造次,人家张爷爷当年就是在一座桥上大展神威的,而我现在也是在守一座桥,这和张爷爷是多么的相似。

    陈东的那几枪好象再次刺激到了对面的活死人,你拥我挤的争先吊到了铁链上,那个被我打得千疮百孔的青蛙人好象特想吃我的肉一样,抡起它那斗大的拳头把挡在它面前的活死人统统打到了山涧里,然后一个纵扑就挂在铁链上。那半边铁链本就颤悠悠的了,再被这牛高马大的称砣跳起来一压,顿时发出一声叹息轰然落了下去…….

    “感谢张爷爷~~”我激动的对着大门里的桓候像跪拜下去。

    “噫?大哥你背上在流血,你受伤了啊?”

    我无语了,这家伙现在才看见,这也太粗心了吧。

    背上的伤是蜥蜴人的尾巴弄的,陈东说伤口正好对着心脏位置。我暗暗心惊,这歹毒的球货可真狠,存心要一击必杀,幸好我当时跑了几步,不然刺中心脏饶是我恢复再变态也是个死吧?

    我脱下已经被树枝挂得破破烂烂的上衣向背上胡乱一靳,看了一眼对面怪吼连连、山涧里徒劳蹦着的活死人后,提起武器和背包就想走,陈东那货却把压好子弹的弹匣往手枪里一插,对着对面就开了几枪,引起不小的骚动。

    我一把按住他的枪,生气的说:“你干嘛呢?”

    陈东却无所谓的说:“它们追了我们老半天,我打它几枪还不行吗?反正它们也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