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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确实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c”谢旭辉抓着他那油光的长头发说:“虽然我曾无数次幻想过世界发生这样或那样离奇的事,但你要我们相信外面发生了生化危机这种事,这就不是离奇了,而是离谱。”

    我日啊,这大个子既然还在怀疑我的诚信度。虽然我有些生气,但还是压住火气让他继续解释他们为什么没有通讯手段。

    “在我们那片山坳里是没有电视信号的,网线也没有,曾经安过一个锅盖(卫星电视接收器)还被镇政府罚款给没收了。我们平日里的消遣就是打扑克和玩单机电脑游戏,食物和发电用的油料是单位平均七天拉上山一次。手机信号以前倒是有的,但要站在最高点才行,虽然效果不是太好,但至少还能用,可前几天下了一场暴雨把对面山头的信号接收器给弄塌了。但这也正好省事,我们在野外呆久了变得不怎么会和人沟通了,一般是很少打电话的,因为拿着电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又沉默了,原来他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是这么回事儿,外面都乱套了他们还在为国家钻石油。

    陈东插嘴说:“可是Z病毒爆发到今天已经九天了,难道这中间你们单位的给养车还上来过?”

    “没有。”张家宝接口说:“这也是我们跟着你们下山的原因之一。”

    陈东看来也挺烦他,横了他一眼“滚,没问你,还之一?你是不是还想说,这之一下面还分三个小点?”

    张家宝不敢说话了,那个叫小夏的姑娘接口说:“虽说单位的给养车是平均七天来一次,但那是平均,有一次因为下雨道路塌方,给养还是第十天才送来的,我们以为这次又和那回一样。可这次真的是有点奇怪了……”

    我在前面走了半天也没听到她说为什么奇怪,只好催促地问:“什么地方奇怪?”

    “因为……因为……”小夏红着脸,吭哧着说不下去了。

    “我说你害什么羞啊?我告诉你们。”谢旭辉大着嗓门儿说:“我们队里的曾大炮昨天就下山去**了,但直到现在也没回来。”

    小夏的脸更红了,谢旭辉瞧见了,大大咧咧的对小夏说:“不就是嫖个妓吗?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看你扭捏的那个样,你晚上一个人自摸的时候可豪放多了。”

    噫~还有这事儿?小夏看来很空虚啊?

    我和陈东对视一眼,会心的笑了起来。

    小夏见我们笑得yín秽,急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你……你乱说,你血口喷人……”

    可谢旭辉这个大个子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人太实在了,摇着手辩解着说:“这可没乱说,我亲眼看见的,还是张队长拉我一起看的,是吧?队长。”

    张家宝没想到还会扯上他,脸一下就红了起来,摆着手说没有这事儿。可看他慌得差点儿滚下山的样儿,这事儿十有**是真的了,于是我们笑得更放肆了。

    笑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了被陈东击毙的那个活死人,在得到这座山上除了他们八个石油工人外,再没有其它人会穿这大红色制服的回答后,我对他们说:“你们说的那个曾大炮死了,我们在半山腰的一处山民房子那儿见着了,他变成了活死人。”

    我指着将信将疑的张家宝说:“你最好能找到你那几个去报信的同事,不然他们会变成和那个曾大炮一样的下场。我再和你们说一次,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没和你们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