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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陈东笑得很开心,眼泪都出来了,可他很快就不笑了,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在笑.周围的人群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我们,或者,应该说那是一种麻木。

    “你们是取经的啊?”眼镜男很沉得住气,不紧不慢地对肥**说:“我记得唐僧他们是师徒四人,就算加上白龙马也才五个人啊?他们可多了两个,你说是不是啊?”

    肥**胖胖的脸上赶紧堆起笑容,笑得象朵盛放的菊花:“主任记得没错,您的学识可真渊博。”

    眼镜男额了额首,沉吟说:“那多出来的两个人一定是妖怪了。”他指了指我和天娜说:“把他们两个扔出去。”

    “我操,谁敢?”陈东咋咋唬唬的嚷了起来,和陆建国他们一起挡在了我和天娜的面前。

    前面“哗啦哗啦”的响了一片拉动枪柱的声音,肥**的声音斗然提高了八度,又尖又利的象从**里蹦出来的一样:“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让开!不然把你们也扔出去,还反了不成?知道么?主任这是为大家好,他们两个被活死人咬了,别不识好人心,滚开!”

    声色俱历的话语让周围的人群有了些骚动,象苍蝇一样响起了一片嗡嗡声,让我奇怪的是他们反而还围拢了一些。

    见陆建国他们还是没动,肥**放屁的声音阴沉起来:“再不滚可就开枪了啊?”

    我的心沉了一下——她真敢下令开枪,我能感觉到她话里所隐含的杀机。这是怎么了?几句话不对就想动手,这就是由政府和军队控制的基地吗?那广播里所说的零号又是怎么样的?让我感动的是——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除了魏蓝心悄悄退了半步但又马上站了回去外,陆建国他们几个站在我和天娜的面前纹丝不动。

    看了眼还剩一口气吊着的天娜,我正想着是不是先对他们服个软养好身体再说时,站我身后的那个胡子军人开口了。他上前大咧咧地推开那几个气势汹汹的杂牌武装,看着眼镜男说:“我说老姚啊!其它的事儿我不管,可这几个人我可不能让你乱来。”

    眼镜男很诧异的看了看胡子,又看了看同样很诧异的我们,然后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额头:“噢~对不住,对不住,你看我这人,真是的。杜连长看上了哪个?你随便挑,这点小事儿我姚文利还是做得到的……”

    那个姓杜的胡子连长回头看了看我队伍里的几个女性,笑咪咪对姚文利说:“老姚你瞎说什么呢?我是正规军人,可不是你手下的这几个杂牌货。”

    我心里暗骂,说的比唱得还好听,瞧他那色咪咪的样儿,没准儿想把我这几个女的全给弄上床嘿咻了,他要真敢那么做的话,老子就和他拼了。

    姚文利见杜连长笑了起来,语气也轻松起来,带着奉承陪着笑:“那是,那是,杜连长可是军人中的楷模,自然不能和我这几个杂牌相提并论,唉呀~~全靠了你们守着大门,我们才可以安然无恙的在这里苟且偷生,你们都是功臣,功臣哪~~”接着话锋一转道:“但这两个被咬伤的人是一定要扔出去的,我这是在为基地的安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