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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手。”

    酆鹤抱着饕餮带着焦爻穿过涌过来的八嘎鬼,直插深处,警员控制着身形与蝗虫一般的八嘎鬼作斗争,敌人太多,警员尽量聚集在一起,不让任何一个人落单。焦爻和酆鹤则是循着白虎的声音过去寻找,发现了一个山洞,门口有很浓重的尿骚味。

    “嘶……怎么回事,白虎不学好聚阴养魂,还到处撒尿划地盘?”

    “不是,白虎不是这个性子,但是这个气息确实是白虎,不过有些浑浊,好像混着其他的东西。”

    想不通,两人落地,酆鹤抱着饕餮先行大步走了进去,焦爻跟在后边。里面还在一阵阵的传来威胁的虎啸,在焦爻听来只是有个声,但是没有内容,不知道里面这只白虎叫的是什么。越往里面走,那股怪味越重,很腥很浓重的腐臭。

    “饕饕没事吧?要不你上外边等着爹爹和爸爸吧,这味道不得给你小鼻子熏化掉呀。”

    “不要,我要跟着你们,饕餮很有用的!”

    饕餮对着焦爻甜甜的笑了一下,而后抱着酆鹤的脖子把脸对着洞口方向皱起了小鼻子,憋气把脸都给憋红了。酆鹤轻轻叹了口气,托着饕餮往上托了托,另一只手从他鼻子上划过,摒去了气味,而他俩需要寻到味道最浓重的地方。

    这个山洞在外边看起来平平无奇,一进来没走几步就能看见他的内部结构极其复杂,按焦爻的话来说就是,挖的像以前游击队的基地一样。里面也没有生气,臭气熏得酆鹤都找不到白虎在哪,可想而知这是个什么污秽之地。

    “酆鹤,要是这真是白虎,我以后不想看见他出现在幽冥,这也太埋汰了!”

    “必然。”

    不知走了多久,焦爻已经渐渐地走到了酆鹤的前面,突然他感觉到有一股热气在头顶往下喷,抬头看了看,黑黢黢的。突然一双大大的猩红的眼睛在焦爻脑瓜顶睁开,随即就是一张血盆大口,这给焦爻吓得,条件反射的一拳挥舞出去。

    “卧槽!”

    一声闷哼之后,不远处传来了撞击声以及落地声,焦爻甩了甩手,酆鹤快速俯冲过去,中途将饕餮抛给焦爻抱着。里面白虎的哀嚎还没有停止,又传来了更大的痛呼,不一会酆鹤拎着白虎的后颈皮,身后跟着焦爻飞出了洞穴。

    将白虎一个地鞭抽在了地上,拽住头皮将虎头扯起,粗略的看了一眼,嫌弃的甩开,掏出袖子里的湿巾擦了擦手。

    “你不是白虎,白虎呢?”

    “嗷呜……”

    “说人话,呵……我好想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了,不会说汉语是吧。”

    “……八嘎呀喽!あなたは私の领土に不法侵入しているのは谁ですか?!”

    “……”

    酆鹤翻了个白眼,上去就给了那个‘白虎’一个嘴巴子,愁的它仰躺在地上。说的哪门子的鸟语,嘴像塞了个死老鼠一样,焦爻从酆鹤背后探出脑袋上下打量了一下。

    “啥呀,红点老虎?红点哪来的白虎?”

    “披着白虎褪下的毛发罢了。”

    “哦……插着鸡毛当令箭啊!啧啧啧,真不要脸,偷人家毛穿。”

    “扒了他的皮就好了。”

    酆鹤让焦爻带着饕餮转过身去,慢慢走向不断后退的‘白虎’,‘白虎’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酆鹤身上散发的威压使得它不断地后退,但酆鹤的手已经扣上了它的天灵盖。酆鹤从中间拽着皮毛用力一撕,‘撕拉’皮毛剥离血肉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白虎’的痛呼,披着毛发太久,白虎的毛发已经深深地扎进了这个东西的皮肤里,酆鹤直接连皮一起扒。

    ‘白虎’痛的不停地挣扎,在酆鹤的手下乱动,酆鹤皱起眉踩住‘白虎’的肚子,拽着已经剥出来的脑袋往上一提,上半身松动,随后又踩住一只后爪,掐着脖子甩了出来。一个血糊糊的男子趴伏在地上,身上的肌肉组织一跳一跳的,整个人还在不断的抽搐。

    酆鹤甩了甩手上的血迹,发现属实是有些多了,拽着衣摆一扇换了一身衣服,去除了手上胳膊上的血点,还喷了点香水,转身向盘腿浮在半空中的焦爻走去。

    “嗯?结束了?”

    焦爻正在跟饕餮玩大手抓小手的游戏,感觉到酆鹤走到他的身后,笑眯眯的转过头去,一打眼就看见了在地上蠕动的躯体,像一个红色的蛆一样。

    “搜魂吧,问估计是问不出来什么了,我也不想跟他讲话,晦气的很。”

    焦爻说完,放下两条腿,牵着饕餮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它狼狈的模样,嗤笑一声。

    “这么会作怪,活的时候当加害者,死了也不安稳,让你尝尝受害者的感受吧。”

    焦爻甩出一张符箓贴上了扒皮鬼子的印堂,白光带着扒皮鬼子悬浮起来,瞳孔失真,沙哑的哀嚎从密布黑牙的嘴里传出,却激不起人的一丝怜悯。焦爻抱着胳膊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它,眼里尽是嘲讽。

    半响,搜魂符缓缓离开扒皮鬼子,鬼子瘫倒在地,被酆鹤打开葫芦收了进去。

    这个鬼子就是福奶奶的爸爸看见的那个司令,是个少佐职衔,带人去与江省的部队集合的。跳过他的出生结婚生子,焦爻在里面看见了他是怎么一步步杀害华国人民而被封上这个所谓的少佐的,各种血淋淋的画面,被刺刀挑到天上摔着玩的婴儿,被强行掳走的妇女女孩,被割下脑袋挂在树上的老少爷们,奋力反击被乱枪扫射的人民。

    像收割机收割稻子一样,成百上千上万的人倒下,抓到落单的战士,烙铁针刺扒皮,各种招式让人说出大部队的下落,战士活生生的被虐待致死,时间长达半个月到一个月。还有一些被抓到的女战士被绑在树上泼上汽油,活生生的烧死,笑容奸诈的走狗在边上领着路,梳着油头拿着一只小烟杆,挨家挨户的逞威风。

    一个还嘴的就会被抓走关进人体实验室,那不是这个少佐的管辖范围,但这个少佐跟那边一个军官关系好,那边人不够用了,这边就去抓人送过去,在鬼子的嘴里,华国人不是人,而是直立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