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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在賣力讓我舒服了,我也該讓他“抓狂”才對。我心裏的小人兒在抿著嘴笑,嘴上的行動開始不甘落後起來。嘴巴給三分之一的柱身來回套弄著,舌頭時不時蹭上龜頭的馬眼處,又或者纏繞著柱身做著摩擦的動作。兩隻手也沒閑著,一隻手握著沒被含住的柱身一上一下地擼動,另一隻手繞過小嘴兒含著肉棍兒的交合處,來到棒身的下方,握住兩顆大大的囊袋,像玩弄銀色的鋼珠一樣兒來回扭轉著。

    “嗯……”身下的穴肉在舌頭的攪弄下成了會抖動的蚌肉似的,我覺得身下的甬道都仿佛在燃燒,被逗弄堅硬成小珠的花核被傅唐逸壞心地以牙齒輕輕一咬,刺激得我整個身子都在顫抖。

    “唔……”

    在予以我愈來愈強烈的抽動時,ròu棒也被它愈來愈激動的主人抬起又放下,在我嘴裏做著深深淺淺的插弄。

    “唔……唔……”肉棍兒越插越深,直抵在我的喉嚨口還不肯抽離,每一下都讓我的嘴感到非常的酸澀,嘴裏的津液更是無法自控地自我嘴邊流瀉了出去。為了讓傅唐逸快些高潮,我揉弄ròu棒下的兩顆囊袋的手勁兒也在加大,扶著空氣中的肉棍兒的手不斷地來回套弄。

    察覺埋藏在我體內的舌頭正在加快馬力,在使我愈發與快感接軌的同時,我身上的男人也如同到了一個巔峰的興奮狀態。

    在數不清多少次的舌尖頂弄下,傅唐逸以他的嘴巴不斷汲取我穴兒內奔騰得無比歡快的蜜汁。

    “嗯……唔……”

    當惡作劇的牙齒再一次咬住我的花核,如潮水湧來的快感瞬間來襲,我的下半身猛地往上一抬,埋在我腿間的頭顱依然沒有挪開,還在孜孜不斷地吸取我穴兒內流溢出來的熱液。

    頂在我嘴巴裏的ròu棒還在抽送著,但是從越漲越大的柱身尺寸可以感覺得到,肉棍兒的主人也即將要攀上欲望的高峰了。

    在即將要射出來的那一刻,傅唐逸一把抽出了在我嘴裏的ròu棒兒,迅速地轉身換了個姿勢,騎在我的腰上,兩隻大手抓住我的兩顆奶子,把他漲得變成深紫色的ròu棒夾在我的乳峰中間做著快速的套弄動作。

    “啊……啊……”

    他粗重的喘息聲加上此時跨騎在我身上的動作讓我羞臊得紅了臉,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卻又在欲望的趨勢下偷偷睜開眼看著他在我身上桃花眼微眯,露出一種純粹的屬於男人的性感的英俊麵容。

    “啊……”

    當一大股灼白的精液噴射到我臉頰上時,我頓時傻住了。就連嘴唇上都沾滿了還在企圖滲入我嘴內的精液。

    “嗬嗬……”剛才還騎在我身上興風作浪的家夥估計是被我呆住的樣子給逗笑了,低笑了兩聲,隨即趕緊從我腰上挪開了他沉重的身軀,低下身子,兩隻大手捧著我的臉蛋兒,俯首親住了我的嘴兒,用一種極其眷戀的親吻方式直把我吻得近乎缺了氧。

    接下來我又被傅唐逸拉進浴缸內,在浴缸內小死了一回後,一缸水早已變涼,地麵上全是一灘灘的水漬和淩亂的浴巾以及破碎的布料。而自我換上水手服就化身豺狼虎豹的男人,在射了兩次後還貼在我的背後,在我頸邊細細密密地舔舐著,身下的兄弟又有了昂首的跡象。早在心裏後悔不該挑起男人獸性的我,趴在浴缸的邊沿隻剩下欲哭無淚的份兒。

    從浴室出來後,我想起了剛才童稚和我說的事情,便問他:“童真一個月後要訂婚的事兒你知道麽?”

    “嗯哼。”他淡淡應了聲,好像不怎麽願意提到童真的樣子。

    “到時候一起去參加訂婚宴好不好?”我趴在他身上,眨巴眨巴眼睛向上瞅著他。

    傅唐逸的臉色不怎麽好看了,“你舍不得?”

    我對著他的胸口咬了一口,等了許久沒聽到他的悶哼,我覺得無趣這才鬆開。

    “我想看看童真的老婆有沒有我聰明漂亮。他會這麽匆促地訂婚,肯定不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我不會天真地以為,每對訂婚或結婚的人都是因相愛才甘願捆綁在一起。尤其是像傅、童這兩大戶人家,越是豪門、越是寡情。而我之於傅唐逸,之所以他對我上了心,我想大概是相遇的時間問題。當時心高氣傲的他碰上了我這獲得重生後,表麵順從、心裏不知幾煩他的女人,是男人都會升起一股征服欲,何況是從小到大被人前呼後擁著的祖宗一樣兒的傅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