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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沒想過兩個紅本本能給人一種安定下來的魔力。人前,我和傅唐逸是一對兒恩愛的新婚小兩口。他那沒臉沒皮的大少爺,總是不顧長輩或者朋友們在場,但凡一想起來,對著我的臉頰就是吧唧一下。一提到媳婦兒這個詞兒,他就露齒大笑,興奮得跟磕了藥似的。

    唯有我們獨處的空間時,我才感受到一個男人真正對一個女人的嗬寵。

    是的,這個叫傅唐逸的男人,從一開始就不帶真心的祖宗,有一天居然也會把一個女人揣在心尖尖兒上,就差逢人就說我是他的媳婦兒了。

    慣著,寵著,讓著。

    所有的體貼在表現在生活細節裏。

    連啾啾看到他太頻繁地抱著我,都忍不住撅嘴說:“不要搶我的媽咪!”

    看來連小人兒都看出來,她的爸爸是有多黏著我。

    每天早晨賴在我的頸邊蹭著,非要我推著他才願意起身。接著還得給他係扣子打領帶,陪他到樓下吃早餐,目送他開車離去,他大少爺一大早的心情才會變得很好。

    每天從公司回來,第一件事一定是一邊鬆著領帶一邊大步朝我走來。要麽抱著我原地轉圈圈,要麽步步緊逼把我逼到沙發邊兒,姿勢曖昧無比地把我壓倒在沙發上,猴急地吻著我問我想他了沒有。

    一剛開始我說,沒想過。下場就是被他一把扛到肩上,回樓上臥室進行深刻教育去了。

    後來我學乖了,說想,一整天都在想,無時無刻不在想。可結果呢

    被深刻教育的地兒幹脆就成了別墅一樓的各個位置

    由於我們的婚宴主要是傅媽媽在操手,除了拍結婚照和試婚服,我和傅唐逸基本上不需要操什麽心。蜜裏調油了小半個月,在得知傅唐逸要到上海出差,這一走就是得一個月的消息,我就笑不出來了。

    他一離開,我的心突然間就好像空了一小塊兒。即使每天晚上都會視頻通話,在他出門後我和啾啾也回了大宅跟傅媽媽傅老帥哥一塊兒生活,可他沒在身邊就是讓我覺得不習慣。

    這種感覺以前從沒有過。

    我不得不有些慌了起來。

    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傅媽媽後,意外地得到了傅媽媽的支持。我說:“媽媽,你覺得我重回b大讀書怎麽樣?”反正我才剛步入23歲,啾啾也到了兩歲的年齡,再加上啾啾向來乖巧聽話,且有傅媽媽的悉心照顧,我重拾學業的條件還是具備的。

    傅媽媽說:“行啊,女孩子就是要多充實自己。用不用媽媽幫你找校長問問看這事兒,反正大家都挺熟。”

    不過接下來傅媽媽的話就讓我犯愁了,“話說你這事兒和唐唐商量沒有?他同意了?”

    到底是親媽,自己兒子的意見永遠放在第一位。哪怕傅媽媽再疼我這個兒媳婦,也一樣兒。

    見我搖頭,傅媽媽勸我,“哎呀,你這事兒還是跟唐唐商量後再下決定吧。聽媽媽的話,啊。”想來也是對自己兒子那霸道的性子有著深刻的了解。

    躊躇再三,晚上和傅唐逸打電話的時候,我還是鼓起勇氣和他說了這事兒。

    那邊本是含笑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媳婦兒,別逗我悶子!”他的口氣變得嚴肅。

    “我不是心血來潮。”雖然明知他會不滿,但等真正惹毛了他,聽到他不高興的說話,我的眉頭仍是不自覺地跟著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