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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外麵某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交的朋友,有寧可沒有。別是別有心機接近他媳婦兒的才好。至於童稚那個瘋婆子,要不是看她還有點兒利用價值,對他的媳婦兒是真挺講義氣,他媳婦兒也愛和她處在一塊兒,他還不樂意秋涼跟她做朋友呢。

    邵佩佩的婚禮很快就到來了。是在一家檔次中低的酒店舉行的,跟傅唐逸在高檔的酒店吃飯吃多了,秋涼在看了老同學舉行婚禮的酒店的環境後其實心裏是挺嫌棄的。明明結婚是件大事兒,舉辦婚禮的酒店至少選個好點兒的吧?身為一個和老同學不熟的她都替邵佩佩感到不平了,邵佩佩這個新娘子對於她老公選在這種酒店舉辦婚禮會不會感到更委屈?但是新人最大,隻要當事人覺得自己幸福,他們外人又有什麽資格評論太多呢?

    在進酒店之前,秋涼就送了新人們一封背麵寫著燙金大字“傅”的紅包,裏麵封了2888元。

    這場婚禮比起半年前她和傅唐逸那場如同演唱會一樣盛大的儀式簡單多了,在單曲循環的《夢中的婚禮》中,新娘挽著新郎的胳膊走過了用假花纏繞而成的一道道拱門。秋涼坐在宴席桌上見到了隻比邵佩佩高了半個腦袋新郎,體態微微發福,相貌是那種丟在人群裏你上一秒看了一眼就下一秒就會記不起是什麽模樣的麵孔。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邵佩佩和她的先生是老夫少妻配,她的先生比她大了足足十五歲。

    婚禮儀式結束後,一晚上下來,秋涼覺得新娘子和新郎往她這邊放的注意力像是挺多的?

    由於傅唐逸在送她來的路上千叮嚀萬囑咐不準在外喝酒,所以一晚上下來,任一對兒新人怎麽勸,她始終是以飲料代酒。

    幸好傅唐逸的來電解救了她。在這種周遭都是陌生人,又被新郎新娘當成重點賓客對待的場麵讓她覺得如坐針氈。半個小時後,秋涼就起身告辭。婉拒了新娘一家人要送她到酒店門口的好意。下了樓在酒店門口見到傅唐逸的車子之後,她終於是鬆了口氣。

    夜晚和丈夫又是一場歡愛過後,秋涼趴在他的身上,這才把憋在心裏一晚的話匣子打開。她喜歡望著他深邃迷情的桃花眼和他說著隻有夫妻兩人才能彼此告訴的悄悄話。

    “老公,我不喜歡邵佩佩。今晚她老是向我炫耀她的婆婆對她有多好,她在她以前的未婚夫、現在的丈夫家裏什麽活兒都不用幹,她還能經常開她老公的車兒到處玩兒,不用工作。她婆婆那樣兒就是對她好了?我覺得媽媽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婆婆!媽媽還親手給我洗過bra呢,邵佩佩的婆婆能這麽做麽?再說了,不用幹活兒不用工作又不是什麽好事兒,她丈夫大了她十五歲,她不趁年輕趕緊多攢點兒錢多看看外邊的世界,拿著b大的文憑不是浪費麽?”

    傅唐逸在心裏想,我的傻媳婦兒哦。你以為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有了男人思想上行動上還是獨立的?但如果這樣兒說,他的媳婦兒肯定不高興。在她的觀念裏,就算再怎麽幸福的女人總該要保持一份獨立才是對自己最好的保障。

    可她忘了,並不是所有女人都是這麽想的。

    不然,在脖子上掛了一圈兒大餅,吃完了前麵就懶得轉後麵,最後活活餓死的女人又是怎麽來的呢?

    咖啡廳內。

    “秋涼,你也知道現在的經濟不景氣,我家那蠢老公這不,所有的投資都打了水瓢兒。我也實在是想不出有誰可以求助,別看我以前閨蜜好幾個,黏得不行,可我結婚那時她們才封了多少紅包給我你知道嗎?才888!連你這老同學都封了2888,她們那些個玩意兒拿著888也好意思給我?所以你看,你可不可以……”

    不等邵佩佩最後腆著笑說完,秋涼就一把打斷她的話,“如果是要借錢的話,抱歉,這點我恐怕幫不了你。”

    邵佩佩頓時斂了笑意,可轉眼間又擺出一副僵硬的笑臉,“秋涼,你別這麽急著拒絕我,我老公的投資絕對能收回本兒的,就差一點兒現金罷了。我要借的也不多,三萬塊,隻要三萬塊就行了。”

    三萬塊?她知道三萬塊對於普通人家是一筆多大的數目麽?縱使她安秋涼早就不缺錢了,現在拿出一筆錢對她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上輩子的她被逼得進了“夜魅濃妝”當起了頭牌那時,還是為了一萬塊醫藥費才將自己出賣給了一個肥頭大耳。

    看著坐在對麵笑得一臉僵硬的所謂老同學,她連客氣都懶得擺了,冷冷一笑,“邵佩佩,別說是三萬塊了,現在就算是三個鋼鏰兒,我都不可能給你。”

    “你!”

    見到邵佩佩瞬間生氣扭曲的麵容,秋涼頓時恍然大悟,也許她的嫻熟交際不過是表麵一套,現在這副樣子才是她真正的一麵吧。

    “好啊,既然借不成也沒關係,我邵佩佩也不是那種認錢不認人的白眼狼。但是,安秋涼,別人不都說你結婚有了孩子?我看你身材跟以前也沒什麽兩樣兒,說結婚有了娃兒,該不會是你為了隱瞞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才編造出來的吧?”

    安秋涼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她的家人說事兒!再說了,她能有什麽不能說的秘密?難道她口中說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以為她是同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