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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唐逸一個電話過來,我又得上他那兒去了。語氣沒有之前的惡劣,但也好不到哪兒去。

    坐在的士上,我想起了前兩晚他打了我一巴掌,我回扇他之後,他那瞪圓了眼睛,一副恨不得生扒了我的恐怖臉色。

    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對他吼道:“傅唐逸,我不是你場子裏的妓女,你憑什麽打我?你若是要我服服帖帖地跟著你,你最起碼要對我做到尊重!”和他在一起時,我幾乎不叫他的名字,我覺得我倆除了強迫與被強迫的關係,其他東西下了床之後什麽都不是

    他掐著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和他對視,他當時笑了起來,隻不過明顯是冷笑,笑意根本沒有達到眼底,“安秋涼,你今天可真是帶種了你!”

    後來他把我壓在牆壁上發了狠地泄恨了幾回,完事後又往我臉上砸錢,當晚我走出別墅時,雙腿軟得都在打顫。

    之前是隔了兩個星期才召見我,現在不過才隔了兩天!我帶著一股怨氣,跟著他走進了屋子。

    他在沙發上坐下後,隨手把一疊類似照片的東西直接砸我臉上。

    “你他媽就這麽饑渴難耐?”

    我撿起那些照片快速看完,不就是曲見見親了我的額頭、臉頰,我友好地回應了一下罷了,照片裏的男女看起來是挺曖昧的,可傅唐逸今天就是為了這個才把我喊來?

    在他麵前,我也沒必要掩飾我對曲見見的私人恩怨,我可不想被傅唐逸這個祖宗抓著這件事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所以說男人都是有賤性的,就算鄙視你到了極點,可隻要你還是他一天的玩具,他沒玩膩也不會讓別人碰一下。

    在犯賤這個屬性上,傅唐逸真真是坐實了這個寶座。

    聽完講完我和我小姨與曲家的恩怨情仇,傅唐逸一個使勁兒,就把站在他麵前的我給拽到他身上,“要不要我給你報仇?”

    我知道在他說完這句話時我看著他的表情傻極了,畢竟我真沒想過上一刻還恨不得弄死我的祖宗,這一刻居然態度還算良好的問我要不要他給我報仇。

    可,我搖了搖頭,“不用了。”

    “為什麽?”

    “等我從教授那邊拿到我賺外快的錢,我就送我小姨出國。”其實我小姨當三兒的確不對在先,知道實情後的曲見見這才故意接近我想玩弄我,曲媽媽懷恨在心使出卑鄙手段也不能全怪她。但我就這麽一個小姨,她的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我。我沒有和傅唐逸嘮嗑這些瑣碎的事,我想他估計也不怎麽想聽我囉嗦這些破事兒。

    “你還有跟著教授賺外快?”他聽到後,露出一臉的稀奇。

    “我是誰?我是18歲的b大物理係小天才,還是可以靠腦力養活我和我小姨的好不好?”要不是他這輩子還是不肯放過我,我至於勞苦勞心又勞力的嗎?想到這,我一個沒忍住,在他麵前翻了個白眼。

    不知是我厚臉皮的話逗樂了他還是怎麽地,他突然就笑了起來,第一次,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了真正的笑容,不是嘲笑也不是譏笑,他真的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笑起來的他特別帥氣,看得我一時迷花了眼。

    讓我更驚訝的是,他竟然在笑停了之後,俯首吻住了我!他的舌頭躥進了我的嘴裏,見我還瞪著眼睛看他,他又退了出去,一臉無語地看我,“你怎麽什麽都不會?!”

    我的臉有些發燙,“這是我的初吻……”我小聲地說。

    的確,上輩子我什麽第一次都沒給祖宗,我的初吻給了曲見見,純熟的吻技是和曲見見練出來的;我的初夜給了一肥頭滿麵,那晚的痛讓我對床事總是會產生莫名的恐懼。要說上輩子我和傅唐逸之間那點事兒,大概也就是他在床上把我馴成一名蕩婦吧?

    可這輩子,我的初夜、初吻、初抱,哪一樣不是給了傅唐逸?

    我慢慢地湊過去,主動親住了他的嘴,憑著上輩子的記憶,軟軟的舌尖像探險一樣,小心地觸碰了一下他的舌尖。在我打算縮回去的時候,他又主動出擊,勾住我的軟舌,吮吸著我口中的汁液,加深了兩個人之間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