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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望南,公子泽,文暇迩,这三个人,代表了三种势力,目前,最简单的方式,自然是向凌望南靠拢,最起码在这儿,他是地头蛇,又是正牌的相公,可是如果真这么做了,公子泽不知会不会抽冷子给她一针,让她悄无声息无疾而终那公子泽?名义上是自己人,可这家伙分明就是为了雪公子家前耻,他那论调,完全就是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那就只余了一个文暇迩,有旧交,会功夫,代表着西华国在凌望南眼里,是个无关紧要的丫环,在公子泽眼里,是个看不顺眼的大人,是不是相对安全?

    正在思忖,忽见文暇迩眼神一凝,压低声音,急急的道:“有人来了!”

    步曼舞被他严肃的眼色吓了一跳,瞪大眼看他,他已经迅速的退后,解了雪梅的穴道,一边用青梅的声音叫道:“雪梅,雪梅!”

    步曼舞赶紧也过去帮忙,雪梅悠悠醒转,拜电视电影所赐,步曼舞十分之训练有素的抢问:“雪梅,你怎么忽然晕倒了?是不是休息不好?”

    “哦”雪梅茫然的揉着头:“哦大概吧,可能是”

    文暇迩悄侧头给她一个赞许的浅笑,然后镇定的站开些:“还不起来侍候?”

    话音未落,便听有人轻轻叩门,步曼舞看雪梅还有点儿迷糊,索性自己过去开了门,门外仆人打了一躬,道:“夫人好!大皇子吩咐,说今天有事在身,不能陪夫人用餐,问夫人午饭摆在前厅还是送来房中?”

    “哦”步曼舞悄悄松口气,笑眯眯的道:“那就送来这儿吃吧,谢谢你。”

    那仆人连称不敢,唯唯的退下,步曼舞正满身轻松的东张西望,忽听侧门吱哑一声,居然是那个青衣使者,名字怪怪的唐知已的人走了出来,脚步匆匆,低着头向外走。

    呀?他来这儿做什么?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嘴里已经在叫:“哎”

    唐知已微怔了一下,急停住脚,略弯腰道:“夫人。”

    步曼舞微笑问:“唐”好险叫成唐丈夫,凌望南叫泽丈夫是以示尊重,可是唐知已显然不适合被“尊重”,于是改口叫:“唐公子,请问您在忙什么?”

    唐知已答她:“没什么。”

    步曼舞直觉他不讨厌她,而且怎么说这儿也是她的房间,他出出入入这么方便不好吧?于是大着胆子多问一句:“可是你看起来急匆匆的?哦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

    唐知已犹豫了一下:“大皇子吩咐我来取药。”

    “呃?药?”

    “是。”

    她讶然:“谁病了?”唐知已凝眉,步曼舞已经脱口而出:“凌望南?”唐知已无奈点头。

    早上明明还好好的啊!步曼舞惊讶莫名,追问道:“什么病?咳嗽吗?”。

    “不是。”唐知已咳一声:“我得快点过去了夫人若有什么事,回头还是直接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