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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钽、岑豆二人于20**年**月**日正式结为合法夫妻,特此证明!

——xx民政局

林钽一手领着媳妇,一手举着结婚证,红底金字其实十分俗气,可是林钽握在手里,就是觉得分外踏实,就跟古代拿着御赐尚方宝剑似的。

“那个……林钽,证领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

“林钽?”

“……”

“林钽!”岑豆怒了。

林钽这才慢悠悠扭过头,纠正道:“要叫老公!”

岑豆吐血,压抑着一身鸡皮疙瘩,颤巍巍地问道:“老公,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是不是该通知亲朋好友随份子啊?”

林钽听到岑豆叫老公,脸上立马绽放出菊花般灿烂的笑容,人也跟小狗似的,便要尾巴边往岑豆身上蹭:“老婆说得对,一定要挨个通知他们,谁敢不随咱就堵到他家去。尤其是咱们导师,咱俩累死累活给他做了这么多工作,必须得让他多掏点!“

岑豆两眼冒金星地盯着林钽:“老公,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走,咱现在就去找那个最有钱的要份子去!”

“好嘞!”岑小豆活蹦乱跳地拉着林钽上车,忽然想起来什么,笑呵呵地问林钽:“那个最有钱的是谁啊?”

“我哥!”

“……”

要说现在本市最有钱的人,除了林钒还有谁呢。不过林钒的钱多数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外界对他知之甚少,稍有门路的,能指出他是夜夜夜夜的老板,便已是人脉非凡了。

想来,亲弟弟结婚,林钒的红包要是薄于十厘米,他都不好意思拿出手。林钽现在里外分得老清楚了,帮着老婆算计家里的钱,一点都不觉得理亏。

车子缓缓停在极乐寺附近某个宅子门口,大宅青砖灰瓦,门口两个保镖似的石狮子把这儿衬得分外肃穆。岑豆的身子陡然一僵:要知道,这里是赫赫有名的隐性富人区,能住在这儿的人,甚至不能单纯的拿富与贵来形容。

岑豆感到自己脑子“嗡”的一声,某根断了很久的神经终于连上了,可惜,为时已晚。

我们不得不再次使用淘宝体打击岑豆:亲,你连证都领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查过他们家祖宗三代,会不会太晚了亲!你连他们家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就敢和他结婚,万一他是骗子怎么办亲!万一他们家家风开放兄弟共侍一妻怎么办亲?万一他们家一家都是食人魔,把你哄回家就是为了把你红烧清蒸煎炒烹炸怎么办亲!(林钽阴森森地踹开某阳,你思想太龌龊。)

唉……确实夸张了些,不过林钽他们家比起以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里是?”岑豆试探的问。

“我家——不过现在该说是我们家了。”林钽早已绕过车头来到岑豆身边,绅士地打开车门,随时准备服侍王后臀下下车。

岑豆哭了:“我可不可以悔婚?”

林钽摇头:“亲爱的,你已经上了贼船了,接下来的事可就由不得你了。”

“土匪!骗子!啊!”

只听得岑豆最后一声惊呼,人便被林钽从车里囫囵个抱起来,岑豆下意识地搂紧林钽的脖子,紧接天旋地转,不过一瞬间,再不是原来的世界。

……

林钽真如岑豆所言,像个土匪头子抢了压寨夫人一样,一路飞奔地抱着岑豆跨国三进院门,其间无数佣人保镖路过,都恭敬地退让到一边,弯腰叫一声“三少”。对于所有的问候,林钽统统只用一句“我娶媳妇了”回答。他乐得舒爽,完全不顾人家的接受能力。大家全都长大了嘴巴处在那里,琢磨着要不要接着叫一声“三少夫人”。

这一天是巧林钒夫妻俩都在家,林钽弄了这么大动静,自然早有腿脚快的跑去通报给了林钒。林钒甚有威严地站起身,洪亮地命令人大开中门迎接新人,等人一走,林钒立即恢复成一个小肚鸡肠的算计模样,摸着下巴琢磨,这小子动作也忒快了……不会连孩子都有了吧,不行,我得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