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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邓轲再醒过来已经是几天后了。

“我这是在哪?”

邓轲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懵。

他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周围随意堆放着一堆杂物,邓轲随意一瞥便看见了诸如星盘、司南、推背图等物什。还有鲁班锁、木牛流马、连弩等机巧之物。

以及更多他不认识的东西。

整个房间虽然杂乱却很干净。

鼻尖传来一股子草药的味道,邓轲挣扎着想要起来,不过现在的状态想要完成这个动作就比较费力。

他也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胸前伤口处也被妥善地处理过了。

“汪汪!”的叫声从床底下响起。

狗儿好像也注意到床上的动静,开始大声吠了起来。

“乖肚兜别吵,不要打扰铁牛哥养伤。”

一道温和的男声响起。肚兜也听话的闭上了狗嘴,只发出低声的呜咽。

邓轲抬头一看,果然是许宣。

“铁牛哥,你醒得正好,趁热来把这服药喝了吧,一会还有一服药正在煎着,过半个时辰就可以服下去了。”

说着许宣端了一碗深褐色汤药过来。

草药味更重了!

邓轲脸有点绿了,他最不爱喝这玩意儿了,现实中小时候奶奶曾经看他体弱多病,为他抓过几副中药,那味道他现在都还难以释怀。

只不过现在一想到这些往事,邓轲便忍不住感伤,思念家人的情绪一旦泛起涟漪,又要怎样平复下去?

见邓轲半晌没有动作,许宣还以为邓轲是怕苦,于是赶忙安慰:“没关系不苦的,铁牛哥你等着!”

说着便小跑着离开了。

正当邓轲奇怪之际,许宣又马上跑了回来,只是手上多出了一个小碗。

许宣小心地用勺子舀了一勺下去,细细绵绵的颗粒似雪花一般飘洒在汤药之中,亦如雪花消融在大地上一般融入进这褐色的液体,化作那一抹沁甜。

“加了这糖霜,应该就没有那么苦了!”

“铁牛哥你再试试!”

说完许宣无意识舔了舔嘴唇,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加糖了啊。”

邓轲看着这后世常有的操作,说实话他有点感动。

你说就这种暖男操作,又是给你煎药又是包扎伤口的,还会怕你喝药太苦跑去给你加糖的。

怪不得小白会沦陷啊,就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了好嘛。

“我昏迷的时候也都要喝吗?”

邓轲顺嘴问了一句。

邓轲一口气干了这碗药,说实话由于中药的限制,以及糖的份量的影响,大体味道还是又涩又苦的。

只是在回味之余,从舌根上涌起一抹回甜,考虑到他此刻的心境,已经是弥足珍贵了。

“呃,当然了!”

“昏迷了该怎么喝?”

邓轲有点好奇。

“这,,,”

许宣面露羞涩,有点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

我靠!

邓轲脸绿了,不会是那样吧!

他看过的那种桥段,遇见昏迷的人的时候就是通过那种嗯嗯,原始的方式度水喝。

我说你害羞什么啊?支支吾吾的。

不会真是那样吧!

见到许仙一直不肯说,邓轲的心情逐渐跌落谷底。

“当然是我用工具撬开你的嘴,然后用漏斗到给你喝的啊!”

一个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