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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小姐,别和她废话了,咱赶紧抓回去,回去好好折磨。”一旁的王灿很明显不耐烦,但是又要碍着农甜的威严,所以才找到个话茬的时候说道。

    凤清时翻白眼,这王灿就存心和自己过不去,没看到她在拖延时间吗?她倒好一句话提醒了农甜。

    农甜很明显也反应过来了,不屑道,“带回去,我要好好地折磨折磨。”

    凤清时承认这农甜绝逼病的不轻,唯有折磨别人才能稳定她的病情,在医学上,凤清时管这叫蛇精病。

    王灿乐呵地笑了起来,他等这一刻等的已经不耐烦了,回去之后等二小姐折磨完,他就要把这正点的小妞带回家做个小情人,天天让她爽歪歪,在身下求饶。

    一想到凤清时求饶的样子,王灿就急不可耐的上前,一只咸猪手成功伸向了凤清时的小脸蛋。

    凤清时恶心地后退一步,成功避开了王灿的咸猪手,她不敢乱动,怕刚刚愈合的伤口裂开,同时她的手也不允许她过多地运动。

    跑,没有后路。

    拖,没有援军。

    等,唯有被抓。

    第一次凤清时感到那般无力,仿似抽空了她所有的体力。

    王灿皱眉,都在劫难逃了还对自己这般态度,她真当自己护卫队队长是白当的,一脚踹了上去,正中凤清时的胸口。

    凤清时滑了好远才倒在地上,胸口缓缓溢出血迹,嘴角也留了一丝,可以看出王灿真是下了狠脚。

    凤清时尝试着握紧拳头,可是除了疼还是疼,疼得她毫无知觉,整个人都麻木起来。

    “你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王灿上前便把手铐拷到了凤清时的手上,钻心地疼痛领凤清时龇牙咧嘴起来,手腕已经碎裂,经过两个月的调养根本不见好转,王灿这一铐无疑是雪上加霜。

    凤清时大衣上依稀渗出血迹,有气无力地对着王灿道,“麻烦把手铐松开,我自己会走,谢谢。”

    她真怕,真怕王灿这个不明情况不知轻重的把自己的手拉掉了。

    王灿乐了,这女人第一次向他说话那么温柔,还谢谢,看样子这手伤的真是不轻,好心情道,“叫声大爷,我就给你松开。”

    前面的农甜好整以暇地看着这方的热闹,直感觉异常舒心。

    凤清时犹豫,骄傲不会让她低头,可是不低头的后果就是这双手,可生死人肉白骨,她不能让它真废了。

    长发遮挡了凤清时半张脸,谁都不知道她现在什么心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在做挣扎。

    “阿时,别怕。”声音磁性、温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轻击着凤清时的心脏。

    凤清时震惊,是白书!

    刚刚还站在凤清时身旁的王灿毫无预料地倒在地上,紧接着一个,两个,三个,

    农甜不可置信,“白书,你不怕,”

    话没说话,人就开始倒了。

    “你给他们下药了?”凤清时赞扬道,“聪明!没发现你这么聪明。”

    “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白书心疼地半跪在凤清时面前,轻柔地替她拿下了手铐,摩擦着手铐上的痕迹,皱着眉,没有说话,向怀里掏了掏,才掏出几片白尾草叶,用手轻捻了下,思索着道,“能自己敷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