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未来的下一任山中地仙!

    其资质有望达天仙之境!

    我震撼的嘴巴微微张开,这是何等卧槽,一时间我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到是白柔谦虚的说道:“天仙境那里有那么容易,我还差得远了,况且地仙他老人家那么厉害不也没达到那种境界嘛,一切只是地仙他老人家抬爱我而已,天仙境岂是那么容易靠资质就能达到的。”

    灰闫叹了口气道:“至少比咱们希望大啊!你也不看看自己如今才多少修龄!就已经达到上仙境了,虽然天仙境的确很难达到,但至少有那么几分希望不是。”

    乌藏点了点头:“所以小四子啊!你就莫要紧张了,就算到了那里之后,如果真遇见什么危机,凭着白柔在,他们最多就语气尖酸刻薄一点,也不会真为难你的。”

    我微微颔首,我自然是不太害怕,只是一个人忽然扎进一堆仙家里面怎么说也会有几分忐忑不安,只能说是人的本性吧,尽力去克服就好了。

    一路下来,走了差不多两天左右了,犹豫考虑到我一个人类在此,所以大家基本也都会照顾我的感受,饿了吃点大山里的东西,渴了也有山泉水喝,一路上倒也顺风顺水。

    入夜,我们在一处还算平坦的地方扎了营。

    乌藏说道:“还有一天的路程,今晚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咱们直接就到地仙府了!”

    其余者自无不允,毕竟哪怕是仙家,这一路下来身体可能没多大的感觉,但精神上的疲劳还是要恢复一下的。

    柳三娘直接化出一株大柳树将白柔纳入其中的一根树干上休息,乌藏则随便找了颗树木应付着,而老灰仙灰闫算是最舒服的了,因为他是附近这百里内唯一的老鼠精,族类数不胜数,一个口哨之下,地面上瞬间坍塌出一口洞口,灰闫化出本体直钻了进去。

    我躺在柳三娘的树荫之下,些许月光透过柳枝,照射到我的脸上,自从那晚灰仙庙之后可以说我已经和正常人的生活脱离了。

    现在我已经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当中,过着另外的一种生活,按道理来说这种情况下正常人肯定是不会愿意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仿佛很喜欢这种生活节奏,相比于正常人平淡的过完一生,我更喜欢和这些仙家们待在一起,仿佛是有一种别样的共鸣。

    在这样的思考下我并没有安心入睡,就这样看着那随风飘荡的柳枝中若隐若现的月亮,怔怔失神。

    “嗯?!”

    忽然间,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仿佛树林中有一对眼睛正在看着我一样,那对眼睛非常犀利。

    我缓慢起身,手慢慢的摸向腰间,被阴影中的那双眼睛盯着时,可以说这种感觉我很熟悉,像是猎人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

    “嘎!嘎!”

    天空中传过几声乌鸦的丧叫声,显的那么诡异。

    老黑猫乌藏那双色异眸,缓缓慢睁开,然后紧紧的盯着某一处!

    “无论听多少次!你这只死乌鸦的叫声还是那么的令我烦躁!”

    森林里也有声音传过来:“嘎嘎!乌藏!你们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带人类进入此地!”

    声音听起来很是丧气,也难怪乌藏会觉得讨厌。

    我顺着乌藏盯着的方向道:“前辈何必藏头露尾的,这天下之大,我为何去不得?还是说这里有什么禁忌不允许我进入吗?况且前辈堂堂一尊仙家找我一个小辈的麻烦,未免有些太不要脸了!”

    “嘎嘎!尖牙嘴利的小子!本座不与你计较!待我通知附近的同行,定要将你拦下来!嘎嘎!不能让你污了地仙的眼…”

    然而话还没说完,柳三娘直接一根枝条极掠出去,目标直指黑暗中的那乌鸦精。

    “你这死乌鸦的叫声丧气也就算了!难道你不知道不能打扰女人的休息吗!容易长皱纹的!”柳三娘骂道。

    森林里有什么东西扑棱着翅膀,像是在挣扎!

    “嘎嘎!柳三娘!你这老妖婆怎么也在这里!嘎嘎!”

    柳枝缓缓抽回,枝末上一只将近半米左右的大乌鸦被柳枝死死的缠住,只有两只翅膀在扑棱着。

    乌藏冷笑道:“你这死乌鸦!我应该说你笨呢,还是说你蠢呢!”

    那只大乌鸦挣扎,叫嚣道:“嘎嘎!乌藏!你得意什么!又不是你抓住我的!嘎嘎!柳三娘你放开我!我要跟这死猫单挑!”

    乌藏摊开爪子,舔了舔:“好啊!三娘答应他!今晚我就弄死你这死乌鸦!”

    我在一旁看着两位,鼻子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灰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

    “灰闫前辈,您不去阻止一下吗?它们两个要是打起来可能会把这里破坏掉的。”我对着老灰仙说道。

    灰闫摇了摇头道:“没事的,毁不了!他们两个每一次见面就是傻子和傻子的对决!其原因就是觉得对方比自己还要黑,不过我不是这个颜色的仙家,所以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争的,你就当看戏好了,反正乌藏这老家伙已经突破了,那死乌鸦不是对手的。”

    我满脸黑线,觉得对方比自己更黑,就要大打出手,这是什么逻辑。

    扭头看去,果然如老灰仙所说,就是傻子和傻子的对决,两人都没有使用仙家的手段,就直接用本体的那些招势进行攻击,你抓我一下,我挠你一次,你咬我一口,我啄你一口,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打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