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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你原来也不是个善人。”白恬玖手搭在蒋嚣的胸口说道。

  “我从来就不是个善人。”蒋嚣对此并不否认。

  白恬玖头靠在蒋嚣胸口,湿漉的头发将其胸膛上的白色西装印湿了一片,显得一片斑驳。

  “你把我带回家就是为了让我看你跟蒋瀚森是怎么死皮脸皮的?”很多话当着别人的面尚且不能讲,但在私底下,若是只有小情侣两人,便可以摆在明面上说。

  蒋嚣哂笑地看着白恬玖,眸子里尽是绯色,他声音沙哑,“不是,带你回家主要是想让你睡一睡大床。”

  白恬玖双颊蓦然涨红,撑着蒋嚣的胸口就要起身,是被蒋嚣这没羞没臊的又偏生含蓄的话挠得羞死了,却不料刚起身便被蒋嚣给拽回来。男人柔声哄道,像是坚韧的剑鞘只为怀里的女人倾倒,“好好好,不说了,我不说了,你乖。”

  白恬玖就像一只猫一样,特立独行,有想法,但在私底下又爱撒娇,软软糯糯,禁不得别人的一点调到,在成熟诱惑和甜美动人之间来回转换的女人,是最致命的毒药。

  “吹头发吗?”蒋嚣突然问。

  白恬玖反手一摸发梢,满掌心都沾满了水,“当然。”

  “我替你吹吧。”蒋嚣忽如其来的提议像极了突发奇想,充满着绯色与新奇。

  蒋嚣这样的身份,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又何曾伺候过人,更别说为一个女人吹头发。

  白恬玖怔愣着,跟着说:“好。”

  ...

  素来色彩单调简单的房间里,终于也填上了一些暖色调的物品衣物,原本空荡荡的一片也被填充上了许多,空缺不再。

  这个房间给蒋嚣带去的压抑很多,不愉快的回忆也太多,所以他独立之后就很少再回到这个房间住。卧室也是属于特别私人的地方,所以蒋嚣很不喜欢别人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地,但白恬玖的到来,让他意外地觉得这件熟悉又陌生的卧室变得温暖了许多,终于让他在汪洋冰冷中找到了归属。

  卧室中,暖光灯照在两人身上,水汽氤氲,镜子在一片雾气的沼泽中突破而出,露出了半面清晰。

  蒋嚣的手从白恬玖的膝头绕过,将其打横抱而其将其放置在偌大的大理石梳妆台面上。当接触到大理石面的那一刻,一阵冰凉在身体中蔓延,与内心的灼热势均力敌。

  手撑在身后,大理石桌面离地面有一定的高度,所以白恬玖即使是坐在上面脚也接触不到地面。两条细长又白皙光滑的小腿在半空中来回摇晃着,白恬玖就这样在闲适中看着蒋嚣穿着被蹂躏地一塌糊涂的高定衬衫在浴室中来回忙活。

  白恬玖就像是个看客,还时不时指点,“毛巾,对,毛巾也要!”

  “看到护发精油了没?在那里!”

  “吹风机和梳子别忘了!”

  白恬玖絮絮叨叨,又格外乐呵,蒋嚣也乐得自在,沉浸其中,甚至格外有耐心。

  东西终于备齐了,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蒋嚣长吁了一口气,把领口的扣子解开,又把袖子捋到了胳膊肘,虬结有力的小臂就这样撑在白恬玖的身体两侧。蒋嚣极带有侵略性地挡在白恬玖面前,逼着对方直视他的眼睛。

  白恬玖唇角勾着笑,两瓣湿润的唇就像是刚刚成熟的草莓,令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