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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暗卫训练或许比一个杀手更为的冷酷无情,陈镇海招招逼命的攻击下,幽暖烟身子承受不住的一个踉跄,胳膊和肩膀之上已经多了几道血痕,鲜血淋漓下,可以看到皮肉之下的骨头。

    “啊……不要……”突然安静里,屋子里传来柳敏敏愤怒的叫声,痛苦是却是压抑的快感,胭红的药性发作了。

    “我们的事以后再算。”脸色凛然的开口,院子里,幽暖烟握着匕首的手微微的收紧,犀利的目光带着恳切看向陈镇海。

    “不可能!”心一狠,想到白素受到的非人折磨,陈镇海染血的长剑再次的刺向幽怒暖烟。

    “不要,你放开我!”撕厉的惨叫声不断的响起,伴随着柳敏敏的尖锐喊声,依稀可以听见男人的粗喘声。

    幽暖烟猛的一怔,屋子里除了柳敏敏,还有被击昏丢在角落里的彭彪,一瞬间,想到了什么,幽暖烟立刻回身想要折返回屋子,可是陈镇海的长剑如同蛇影般尾随而来,快速的截断了幽暖烟的去路。

    “让我进去!”重重的一剑被刺上了胸口,幽暖烟身子如同破布般被摔出了多远,鲜血从口中溢了出来,可惨白的脸上却是对屋子里人的担忧。

    “啊!”一声响彻云霄的叫声凄厉的响起,那是处子的身体第一次被入侵时的痛苦和屈辱。

    该死!幽暖烟眼神剧烈一痛,猛的僵直了身体,心痛的眼神看向夜色下的屋子,四周死一般的安静下来,眼角湿润的,幽暖烟可以感觉到那凄惨的痛楚。

    跌在地上的身体缓缓的爬了起来,幽暖烟双目染血般的盯着面色冷漠的陈镇海,手中匕首在瞬间握紧,“你该死!”

    随着冰冷嗓音的响起,瞬间,神力催动之下,纤瘦的身影如同复仇的使者,诡谲的向着陈陈海飞掠而去,沾染着鲜血的匕首在夜色下熠熠生辉,泛着冰冷的银光。

    一瞬间,打斗声伴随着屋子里断续的交欢声响彻在夜色下的院子里,幽暖烟双目;冷漠,气息冰冷的攻击着,如同感觉不到身上的伤痛,一心只要杀了眼前的冷血无情的男人。

    砰的一声,重创之下,幽暖烟体力不支的猛的被撞击在身后的大树之上,而陈镇海的长剑在同时刺了过来,随着鲜血的四溅,森冷的剑锋冷冷的刺穿了幽暖烟的整个肩膀,将她纤瘦的身影冷酷的钉在身后的大树之上。

    身体的痛比不上屋子里那个被凌辱的女子的痛楚,幽暖烟眸光凛冽的骇人,刹那,手一动,猛的握紧匕首向着陈镇海攻击过来,长剑依旧没有拔下,而她整个身体竟感觉不到痛楚一般从被钉住的长剑上穿过,匕首冷冽的刺向陈镇海的胸口。

    “幽幽!”暗处,一道清冷的嗓音突然的响了起来,幽暖烟手一滞,瞬间,只感觉四周白色的身影猛的闪过,却见陈镇海的身子被白烨一掌给击飞,内力之大,让壮硕的他竟如同落叶般的飞出了院子。

    而幽暖烟的匕首也叮当一声落在地上,身后长剑依旧钉在了大树上,只是整个剑身上鲜血滴落着,那是她身子直接穿过长剑而留下的鲜血。

    “幽幽!”痛心的喊着,白烨一把扶住幽暖烟跌倒的身体,终年淡泊的脸上第一次有了疼惜和心痛。

    他竟然在这里,一直在这里,从一开始就在,这么说,从那红衣男人出现,到柳敏敏中了胭红,公子都知道!

    “不要碰我!”尖锐的吼叫着,猛的推开白烨的身体,幽暖烟踉跄的跌跪在地上,肩膀之上碗大的伤口不停的流淌着汩汩的鲜血,可是却比上她心头此刻的痛。

    “公子,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尖声的逼问着,幽暖烟泪水朦胧的抬起眼,冷冷的看向夜色下的白烨,他怎么能守在暗中不出手,他怎么能看她如此重伤无动于衷,他怎么能任由柳敏敏被人糟蹋,而没有半点的同情。

    “幽幽,我……”他该知道,以幽幽的聪慧,到如今,事情一步一步的逼近,想要瞒她,却已经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