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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仇怎么了,你不招惹我,我会记仇吗?记你家仇了,又没有交集你管我记不记仇——祖凝!】

    她为什么会浮现一抹愧疚,觉得先前的胡搅蛮缠是自己不对。

    这位堪称披着羊皮的狼,斯文败类,社会的人渣,人民的蛀虫,调戏人,居然调戏到本姑娘身上,暴躁祖姐,教你在线做人!

    祖凝酝酿的情绪刚好到位,正准备大干一场。

    男人温温吞吞的话语带着无限缱绻的深意自然而然的响起,在耳边一遍遍像是回放。

    “如果你愿意的话,你身上有多少根骨头和哪些骨头将有、隐藏有,可能会有、以及正在有骨质疏松的症状我都可以看得出来。对了我的专家号也不便宜,这次权当是友情服务,不客气。”

    “哟,榆副主任是在炫耀你的专业技能吗?嘁,学医救人治好病看好人,是你作为医生应尽的本分你有什么好得意?”祖凝难得不讲理的回敬。

    心里默默补充,我对医生还是很有好感度的,只是刚好对你没有。

    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榆次北稍稍愣了一下

    “……”这种被人撩拨到疯狂边缘又得隐忍不发的感觉,真是好难受。明明自己不是这样的人,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小气又没有风度?

    偏每一句话,单拎出来哪哪都有问题,组合起来,像是又没什么问题。

    祖凝气结,没法子,憋着半天只好闷闷的道一句:“我没病!”

    又羞又气。

    男人强忍着抖动的肩膀和抽搐的嘴角,抱着有问有答的态度:“嗯!我知道。”

    她一抬头,见状,知道自己被耍了。

    一肚子的怒火瞬间点燃,熊熊点起的小宇宙瞬间爆裂。

    冤有头,债有主。一码归一码。

    “逗你玩的,还生气吗?没看出来,小姑娘还挺记仇?”又来了,又来了。

    “记仇,记仇怎么了?记你家仇了,反正没有交集你管我记不记。”祖凝赌气,撒气似的一股脑倒豆子似的吐出。

    男人没有吱声,隐藏笑意的面上想的却是。‘记吧,最好能记一辈子,永永远远的记住我,千万别忘。’

    榆次北没搭腔,祖凝郁闷自己怎么就这么禁不住激呢?

    得,又掉坑里。

    明明自身的战斗力不低,每一场交锋却三言两语的被男人化解。

    她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想了半天,最后到嘴边的话,没什么气势的故意唱反调。“还有,谁是小姑娘?”

    “哦!那……老—姑—娘?”他拖音答气的说,眼底促着的笑意深浅有序,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到极致,却又阴柔到骨子里。

    眼前的这个人,一瞬间让她隐隐发征。

    印象间,曾有个人隔着声音也曾这样对她说话。

    那一刻眼前全是黑暗,努力想抓住什么也抓不住。

    那道声音就像暗夜中的最后一抹光,燃到她四肢百骸给着她最温柔惬意的安抚。甚至连吹来的风都藏着浅淡的青草香气,像是漫山遍野的青翠,又如同置于身雨树林间的朦胧。

    明显,又不真切。

    她眯着眼,脸上的红意缓缓消散,只剩下苍白。

    那么温暖的声音自己怎么会将眼前人与之联系,不会的,面色煞白,不可置信。

    见她脸色突变,榆次北顿时改了口风:“抱歉,我和你开玩笑的。原本想活跃气氛,应该是翻车了。像你这么漂亮,怎么会是老姑娘呢?”

    祖凝面色一红,这突如其来的夸赞,怪羞耻的。

    她古怪的看了眼对方,默默总结:‘大哥你转的还真是毫无破绽呐!’

    眼风撇了他一眼,小声咕哝:“你也就仗着这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像你这么欠扁的性格,估摸着天天出门得遭受毒打。”

    想起先前某人那副欠扁的嘴脸,蓦地他很有认同感的说:“嗯!确实挺欠扁的,连我都想打我自己。”

    “……”(⊙o⊙)大哥,你这话听的我不是很好接啊!

    她心里默默脑补,‘对,因为你不正常,你有病?’

    “所以,你刚刚是在夸我好看?”男人忽然一本正经的问。

    瞬间窒息,大哥会说话,就多说两句,如果租金不贵,不着急还的话。

    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一边走一边不客气的指出:“对了,你不是说你很少对人说‘抱歉’吗?可就这么一会你都对我说了多少声‘抱歉’?”

    女人傲娇,抬头看着他,其意不言而喻。

    顿悟,榆次北失笑,真是好记仇呐!

    男人负立,面上啊看不出深意。她转头疑惑不解的看他,等着这位要怎么解释。

    显然,对方丝毫没有一点尴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