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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ínyín黑狗,惑乱天日,抢天地之先机。

    岁岁武夷,披星戴月,赴孝义之后尘。

    正德殿上,七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此时竟然完全没有了尊容,一个个表情呆滞的坐在一旁,口中不停地念叨着。

    忽然,宗主叶贤眉头一挑,开口打破了沉寂,只听他道:“当年先祖立派时,曾以大能看破天机,言称万年之后会有天狗降临我宗,逢时,即是我武夷走向衰亡的时刻。本是半信半疑,却不料先祖终究还是算对了。酒师弟,你且说说是如何发现的,好让我等有个判断。”

    酒臣听后,微微一叹,将为步天打通经脉的事情说了出来。

    “穴脉生顿,任督相冲。”

    梦然峰峰主易莘从酒臣所说的话中提出了八个关键的字。

    外秀内顿,虚虚假假,真真实实,是为天狗。

    突然叶贤再次开口念道。接着,又听他说:“哎,看来此子便是先祖口中的天狗无疑了。”

    众人一叹!

    “你个酒鬼,明知是天狗,你还敢为他打通经脉,助他成长,你是不是喝多了啊!”这时,阮文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酒臣错愕,看着阮文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答,心中更是无奈。

    酒臣哪知会如此,当时见步天眼神鬼鬼祟祟,以为有什么隐瞒着自己,所以才会忍不住亲自出手为其打通经脉,以探究竟,却不料,意外的发现步天便是预言中的天狗,一时不知是喜是悲。

    酒臣在为步天打通经脉的最后一刻也曾徘徊过,想过扯手,可是以他刚正的为人,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就在他为难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步天的任督二脉相冲,一时需要消耗大量精气,所以,酒臣也是怀着一切随缘的心态,生生的将自身所有的精气灌入了步天体内,问心无愧,便可以静候结果。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步天有神奇兴忘相助,危难之际终究还是化险为夷,成功打通了经脉,并且一举入门。

    “哎,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此事也怪不得酒师弟,若不是他,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步天就是预言中的天狗呢!”却是叶贤突然出声说道。

    是啊,众人会意,低头思考着。

    酒臣更是无奈,心中纠结的厉害。

    “师兄,现在该怎么办?”这时,灵霄峰的峰主闫茹突然开口问道。果然不愧是宗主的贤内助,每次都能点到问题的关键。

    是啊,现在该怎么办?

    众人都思考着这个问题,特别是酒臣,作为步天的师父,他更是难以抉择,只好不管不顾,将难题留给宗主叶贤。

    “既已知是祸星,还留着做什么,快快送走便是!”荆艮峰负责总内刑罚,自然第一个考虑到师门的利益,只听葛玄厉声呵斥道。

    “不行!”

    葛玄话音还没有落下,却见酒臣豁然站起了身子,冷冷的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一惊,倒不是酒臣所说的话有问题,却是酒臣的反应着实令众人一惊。

    就是酒臣本人也是一阵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激动。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师弟,修要胡闹,此子乃是天狗,岂能因为一时私心而断送我武夷万年来的繁华昌盛。”葛玄微怒喝道。

    “什么私心,我只知道天道渺渺,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本就是天地大道演变的过程,我等贵为修道之人,常以清心随缘自居,却奈何连这点天机都点不透!”

    酒臣字字珠玑,说的尽是大道,一时倒也堵住了不少人的嘴。

    “这个……这个……”葛玄顿时哑口无言!

    这时,众人都没有开口!看着黑衣中年如何突破尴尬!

    只见黑衣中年微微一顿,又道:“不管如何,此子绝对不能继续留在武夷。”

    “为何?”酒臣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自然是为了祖宗基业不会毁于一旦。”葛玄道。

    “迂腐!”酒臣瞥了一眼葛玄,满脸不屑的说道。

    “你说什么?”葛玄本是脾气火爆之人,听到酒臣这样说,自然气都不打一处来。只见他甚是愤怒,厉声质问酒臣。

    酒臣也不是服软之人,只见他举着葫芦,眼神不屑一顾的说道。

    “迂……”

    酒臣“腐”字刚要说出,就觉强烈的威压向自己盖来。

    众人极为震惊,连忙望去,却见葛玄满脸怒色,周身被红色的霞光骤然升腾,看似异常狰狞。

    而酒臣,当感到那股冲自己而来的威压后,眼中却是略微有些迟疑。

    可是,他又不肯服软,自然也顾不了许多了。

    就见他猛的拍桌造势,眼中闪过了一丝寒意,接着便见他的周身寒光大起,白色的清光亮起在四周,看似极为凌厉。

    酒臣的威压自然也是如同海啸一般向葛玄卷去了。

    众人将一切望在眼里,

    可是,时间太短,容不得他们插嘴。

    此时,其余几位峰主都显得十分紧张,目光犀利的盯着酒臣二人,却来不及插嘴制止,眼中只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