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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谨之听了凯源的话,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踢了踢凯源:“说什么?”

    凯源一幅很同情的看着陆谨之,拍了拍陆谨之的肩,默默点头,那眼神就像是说,我明白,兄弟。

    陆谨之有些气笑了,他冷哼声:“凯源,收起你的想法。”

    虽然他不知道凯源想的什么,但从凯源那同情的目光来看,肯定不是好话。

    床上的凉夏似乎被吵到了,她眉间微拧,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肚子,脸色惊慌,她闭眼惊呼:“不要伤害我的孩子,陆谨之,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陆谨之见到这般的凉夏,本是愤怒的眸子,好像染上什么情绪,低咒声,离开房间了。

    凯源看到这情景,迷糊的摸了摸头,这是什么情况?

    第二天,清晨。

    凉夏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她悠悠睁开眼睛,当看到凯源后,她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急切问着:“凯源,我的孩子呢?”

    凯源名意上是陆谨之的家庭医生,可也是陆谨之的兄弟。

    凯源是个医生,自然对待病人总归要心善一点,再者,他才凉夏也不是很讨厌,就冲着凉夏替谨之代孕这件事情,他就佩服凉夏,居然能为谨之做到这个地步。

    他扶着凉夏坐起身来,安抚她说:“放心,孩子没事。”

    凉夏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烧过后,她的喉咙刺痛,她张了张嘴:“麻烦给我一杯水,谢谢。”

    这低求的声音,哪还有凯源之前见过的那个凉夏,他微愣,点头:“好。”

    对于凉家的事情,凯源是知道一点,他唏嘘,陆谨之的狠心,凉夏的深情,哎,真是造化弄人,偏偏凉夏伤害了谨之的白月光。

    哎……。

    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凉夏接过水后,很狼狈的将水喝完,可她觉得喉咙还刺痛,厚着脸皮:“凯源再帮我倒一杯吧,谢谢你。”

    凯源很是理解的说着:“你高烧才退,喉咙痛是正常的,是该多喝水了。”

    凯源看着喝得很急的凉夏,他盯着凉夏的肚子看着,心里好奇着,凉夏这个种是借谁的?

    越猜,心里就越是痒痒,他凑上前,小声问着:“凉夏,能问你个问题吗?”

    凉夏看着凯源那好奇的目光,她疑惑点头:“你说。”

    凯源是想问她,孩子是不是陆谨之的吗?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陆谨之的,毕竟,陆谨之每一次要她,都没有做避孕措施。

    她知道,陆谨之的想法,如果真得怀孕了,痛苦的只有她,他会无情的拿掉孩子,让她痛上加痛。

    这就是残忍至极的陆谨之。

    眼神空洞,她喝完最后一口水后还没咽下去,耳边就响起凯源的问话。

    凯源问:“凉夏,我都知道了,只是好奇这个孩子是借谁的种。”

    ‘噗’

    凉夏错愕,她看着凯源一时没忍住,喷到了凯源脸上。

    凯源呆滞,那单凤眼中全是嫌弃:“凉夏。”

    听着这咬牙切齿的声音,凉夏缩了缩脖子,道歉着:“对不起,凯源,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说的话吓到我了。”

    什么借谁的种?

    凯源这是什么意思?

    凯源耐住性子,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还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他长吸一口气,擦了脸上的水后,他扯出笑容:“凉夏,你别瞒我了,我知道,谨之不能生育,所以,你为了维护谨之的尊严,借种怀孕,说实话,凉夏,我挺佩服你的,借了一个,还借第二个。”

    这下,凉夏彻底石化了,她无语抚额,对于凯源的脑洞,她是知道的,却没想到是居然这么大。

    她正想解释什么,却看到门口站着的林染,她心中升起一个想法,脱口而出:“凯源,你知道就好,别乱说,而且,林染怀孕了,说是谨之的,这个孩子一定不是谨之的,你要想办法打掉林染的孩子。”

    既然,陆谨之你想打掉我的孩子,那我就打掉你的孩子,虽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成功的,可是能让林染和陆谨之添堵,她心里舒服。

    果然,林染脸色大变,手中的牛奶落地,她气红了眼:“凉夏,你胡说,谨之怎么可能,不可能,我的孩子就是谨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