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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房间,拉上窗帘,插好房门。取出内丹,催动咒法。

    ‘小玻璃球’浮在当空徐徐转动,一改粗糙坑点的外观,蜕变的明亮橙黄,光彩夺目。

    蒋小剑把内丹中的灵气引入体内,行运周天,灵力随着气息流向四肢百骸。

    没过多久,蒋小剑收拢心神,止住调息。

    灵力留的过多会害死楚潇潇的弟弟,留少了不起作用,剩个百分之一左右就足够用了。

    再把挖出来的筑阵灵石一一炼化。

    感觉身体状态达到了高潮,达到了巅峰。

    小旅店的房间有些老旧,墙面发黄,床单还有一种漂白粉的味道,不耽误蒋小剑美滋滋的翘着腿躺在床上,救了楚潇潇弟弟,应该能让她爸妈满意了吧。

    为今之计,是想想怎么调节好佳佳,念卿和潇潇之间的关系。小爷我马上就要一屋藏三娇了!哈哈。但自己这么做好像有点对不起阚盈盈,蒋小剑心里有些矛盾。

    没想到念卿和佳佳逃离了之前的渣男,转眼就投入蒋小剑这个‘渣男’的怀抱。

    电话铃声打断了蒋小剑的白日梦。

    “小剑,我们都到家了”楚潇潇在电话那头说道。

    “好嘞,女朋友大人,我马上回来”

    跳下床,看了一眼时间,这么快,下午五点多了。

    “小蒋啊!是这样,潇潇外婆病情有所好转,潇潇呢,要多在家待几天,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就不多留你了,不过你是客人,也不能说让你现在就走,今晚上让潇潇妈妈多做几道菜,叔陪你喝几杯。”看到蒋小剑回来,楚父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深蓝色衬衫,敞着怀。拉过蒋小剑说道。

    潇潇和妈妈正在厨房炒菜做饭。

    “叔,我听说潇潇的弟弟是小时候坐牛车,牛受了惊,摔了下来,怎么当时没去好好医治一下?”蒋小剑直切主题。

    “唉,别提了,看了一大圈呢,当时啊,条件有限,东借西凑去了省城,看不好!”楚父摆摆手,微微叹气。“叔跟你说个实话,你要是同意倒插门,你和潇潇的事情我们老人不拦着,要是不同意,潇潇弟弟你也看见了,娶媳妇传宗接代是别指望了,所以潇潇只能在老家这找个对象,希望你能理解叔叔吧”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啊,蒋小剑很能理解潇潇爸爸的苦衷。

    “叔,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是个老中医,帮人治过潇潇弟弟这种病....”

    “治好过?”楚父打断了蒋小剑。

    “治好过”蒋小剑点点头。

    “方子还留着不?这么多年了,还能治好不?”楚父有些激动,毕竟儿子是农村老人的命啊。

    “我可以试试,不敢保证治好,但不会比现在差!”

    “小蒋,叔向你保证,只要你治好了我儿子,你和潇潇的事,我同意了,别说是给你做媳妇,让潇潇给你做丫鬟都行!”楚父摆着黑红的胸脯“要些什么药材,我现在就开车去县里买”

    “买不到的叔,我这也就只有.......”

    “叔给钱,你说个数,多少我们都出”

    “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叔,吃过晚饭,吃完晚饭我立刻就开工”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楚家爸妈为人不错,至少一直没有明着撵自己走,说话也算顾及蒋小剑的面子。既然有缘遇见,即便是没有楚潇潇,蒋小剑也不忍坐观。

    要是这龙族内丹多有几颗就好了,好像每个村子都有那么一个傻子,或天生或病祸,蒋小剑的老家当然也有一个,比蒋小剑小2岁。

    老家的傻子叫张老紧,名字是拜村里出名的寡妇所赐。小孩子鼻涕多,过去农村孩子擦鼻涕的方式大多是用袖子一抹,大部分擦到袖子上,少部分薄薄的一层涂到了脸上。风一吹,风干的鼻涕把小脸蛋的皮肤皱在一起,紧巴巴的。因此有了张老紧这个称号。

    张老紧五岁那年,蒋小剑七岁,年龄差不多的还有王老硬,刘老软,许大脑袋等等一众十余个孩子,几个孩子疯玩,淋了一场雨,张老紧回到家里发了高烧。

    高烧不退,吃药也无用,那年月东北农村穷的要命,去不起医院,只好用土办法,什么吃辣椒,穿棉袄躺被窝,睡烧热的炕头,总之就是说睡出一身大汗后,病自然就去了。

    结果是各种方法用尽,高烧四天多反反复复,最后去医院的时候,人是活下来了,脑子烧傻了。

    蒋小剑问过爷爷,老紧这样的能救吗?

    爷爷说:“不能”。

    道家五技包含医术,但蒋小剑爷爷不会,中医在治疗风寒方面也比不上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