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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你会冷着。"

    夏瑾打开眼睛,只见易月曜和她的双眼如此之近,只有手掌不到的距离,他目光温柔如秋水,一双俊眸里瞳仁清亮,甚至可以看到他眼眸倒出了我自己的倒影。

    她一时惊恐,便立马坐了起来,"少爷,你醒了。"

    急忙用手摸摸他的头,还好烧退了一些,不由舒了一口气,连忙把在附近烘干的锦衣给他披上。

    "少爷,你的烧退了一些。"

    "是你帮我宽衣的吗?"易月曜露出了少有的温热笑容。

    "是的,我看你手臂受伤又在发热,穿着湿冷冷的衣服,发烧会更严重的。所以就自作主张把你的衣服脱了。"

    "那你为什么也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易月曜语气轻松,但又灼灼地直视。

    他怎会如此的直白叫自己脱衣服?夏瑾脸上片刻便红得似要燃起来。

    她低首一瞧,才发现自己浸湿的衣裙贴在身上,因着衣衫尽湿,勾勒显出那盈盈体态,半透出亵衣的痕迹,且因刚才为易月曜撕烂了里面的衣服做绑布,现时的她更是衣衫不整。顿时脸颊更烫,慌忙背身。她不由的咒骂起自己,怎么如此大意,刚才只顾着照顾易月曜,完全没有意识自己仪容如此不整,一直穿着湿衣服,还白痴的就这样睡在了易月曜身边。

    夏瑾急忙转过身去,不要再看到易月曜夭夭灼灼的目光,那耳廓红得透了,比桃花还要艳。这才感觉到雨气湿衣极寒,她只觉鼻端轻痒难耐,忍不住连打了数个喷嚏。但又感觉到背后有两簇幽暗火苗,在暗夜里也似有火星飞溅开来。

    夏瑾心中更急,跺脚道:"非礼勿视,那你还看!"

    易月曜轻笑,只觉她眼底尽是紧张,拘束可爱的模样,十分叫人怜爱。

    他慢慢的靠近,将他的锦袍轻轻披在她的肩头,不由便低头贴近她,轻而浅的唿吸拂过她的鬓边,"我不看就是。但你要把湿衣脱掉,烘干。脱了后,你先把我的衣裳先换上便是。"

    男子的靠近,让夏瑾的心更是怦怦跳动,酥软感直入骨髓一般。她连忙又向前走了两步。只是易月曜说的也有道理,自己这样湿着身子站着,更引人遐想。她便在洞穴转角找了个隐蔽的暗位,连忙把自己身上湿衣脱去。洞里静谧,只有脱衣服的絮絮之声,听起来如此的暧昧,到处都有异样的氛围在流淌。

    夏瑾只能赶快发出一些声音,"少爷你好点了吗?"

    "有你这丫头在旁照顾,我好多了。"

    "伤口还痛吗?我们是否要连夜赶回易王府找冯太医?"

    "现在外面下着雨。且太早回去的话,容易引起皇帝揣测,倒不如在此呆一个晚上,等雨停再回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