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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瑾眉头紧皱,已经暂时忘却刚才的一切。他们两人怎么会在一起,有着怎样的牵扯呢?瞬间又转念道,远远看去,这两人如此般配,犹如一对玉人,就算有牵扯也不是坏事。

    "夏萱,不要再这样执迷不悔了。"阙枫寒开口痛心道。

    夏萱身躯震了震,眼神却是决绝,"我不用你管。"

    "我怎能不管你呢?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如此折磨自己。"

    夏萱神色之间带着几分憔悴,摇头道,"阙枫寒,你我相识也不过一载。只是同为易府中人,你哪有资格管我,不用理我。"

    阙枫寒捉住了夏萱双肩,痛苦道:"是的,我是没资格。但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从来府上的第一天起,心中便有你,眼中也只看到你。你即使对我如同陌人,我也不能放任你执迷。夏萱,你放手吧,他心意已决。"

    夏萱久久不说话,突兀开口,声调却是缓然:"不会的,他只是一时忙,没时间见我。"

    他?他们口中的"他"是指谁?在暗处偷听的夏瑾早就脸色煞白,一种不好的预感已经涌上心头。

    "夏萱,你醒醒吧,不要一直每天都煮川贝汤给他了,他不会喝的。他也不会再跟你单独相处,两个月前他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你何必还在纠缠。"

    "怎么会呢,他一直爱喝川贝汤。他说喜欢喝我煮的汤的。"夏萱墨玉如洗般的眸子,湿漉漉的,一直摇头否认。

    阙枫寒眼中似有隐约的森冷寒意,"现在莫家与易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莫太尉已经明示,要易月曜本月就上门提亲。我这样说,你还不醒吗?以莫芷慧的脾性,定不能容你。即使她能容你,那你能容得下你妹妹夏瑾吗?你们何必为同一个男人如此。"

    他在说什么?

    夏瑾震住了,阙枫寒的话好像一把刀,不单只一刀刺入夏萱的心,也一刀正正的刺入她的心,那把刀极锋利,瞬间迸发出连呼吸都无法自如的椎心刺骨,如万箭相攒,一看已经血流成河,不可挽回。

    心往下一路沉下去,一路沉下去,直沉到万丈深渊里去,却像是永远也落不到底的深潭,也永远爬不上来了。

    她哭不来,只是定定站在那里,内心已频临奔溃。易月曜啊,易月曜,是自己太天真了?还是你太虚伪了?莫芷慧的事情,你不告诉我,我不怪你。只是姐姐,你即是知道我们俩姐妹均有同般心思,为何还把我们玩弄在手掌之间?是因为我们是丫头吗?我们就如此好欺负,如此...低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