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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的早晨是那么美好。朵朵桃花迎春盛开,微风一吹,落英缤纷;丝般的柳叶随风摇曳,点点青绿,如画一般;汩汩泉水自上游而下,条条鲤鱼,嬉闹玩耍;似雪的白鸭浮在溪上,悠然自得,潇潇洒洒;水边蛙声阵阵,树梢黄莺齐鸣;飞燕衔泥,喜鹊叼枝,一片岁月静好。由于昨晚的突发事件,白昪很晚才上床,正在美美的补觉。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辫子哥!陛下又召集所有国君了!您等会儿再睡吧!”

    楚方在门外喊了半天,见无人答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白昪此事正做着美梦,哪里听的见楚方的声音,仍躺在床上。楚方见状,又再白昪的跟前喊了几句。白昪这次倒是听见了,就是不想起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头。楚方这次有点着急了,打算直接将白昪从床上扽起来。怎想白昪力气大得很,论楚方怎样推拉扽拽都起不来。

    “楚方,又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就不能让我再睡会儿?”

    “辫子哥,不是我不让你睡,是陛下那边催的急,让您快点过去!”

    “啥事儿这么着急啊?”

    “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件事。”

    “不是都结束了吗?怎么还没完?”

    “不知道,我也不知为什么。管它呢,你去不就行了吗。”

    “好吧好吧。”

    白昪听后还是起了床,迷迷瞪瞪的随着楚方再次前往凤吟宫。到了那里,向早已到场的战澜依等人请安后,白昪坐在了一边,也不管别人在讨论着什么,闭上眼睛打算接着小寐一会儿。什么“臣君是冤枉的啊!”,“陛下,这种人留在宫中可真可怕啊~”隐隐约约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他也没有上心去想,反正说的基本上都与昨天并无两样。白昪就这么支着脑袋,静静地听着,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任由别人怎么争辩,仿佛都不能撼动他想补觉的决定。

    “瑭儿,你觉得谁有心加害于你?”

    战澜依转过头去,问道。

    善暝瑭仔细的想了想,摇摇头道:

    “陛下,臣君不敢妄下结论。常服郎没有要杀死臣君的理由,庄侍民同理。二人皆说下毒之人并非自己,凶手另有其人。可昨日送礼之人却只有庄常二人,臣君自己无法判断凶手是谁。”

    “瑭儿就这么轻易的排除掉白昪?难道就不是白昪下的毒吗?”

    “可是他的要杀臣君理由比庄常二人还少,怎可能会是他呢?”

    “那可不一定。善君帝,这身处后宫之人各怀鬼胎。您怎么就认为白昪不想杀您呢?谁不想当这后宫之主、一国之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