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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钰的事情闹了几天之后,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常钰来之前的时候:善暝瑭仍在宫中独自过着日子,白昪仍和常钰逛着御花园、喝着小酒,而战澜依仍天天去慎筠宫和庄琀韵混在一起。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战澜依在慎筠宫时间。要搁从前,战澜依虽然天天去慎筠宫,可是每天的国务确是一点都没有耽搁。可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战澜依天天泡在慎筠宫不出来就算了,有一次甚至五天都没有过问朝政,最后是善暝瑭冒着生命危险派人把战澜依从那里接回来的。群臣众怒,皆骂战澜依是个昏君,而战澜依本人也早已把自己曾在登基大典上立下的要证明自己的誓言忘的一干二净。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着,转眼间,伴着淅淅沥沥的春雨,清明时节渐渐逼近。随着清明的到来,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的重担毫无疑问落到了战澜依的肩膀上。大臣们有的坐等看战澜依的笑话,有的则为其捏了一把汗。战澜依本人却对此毫无反应,反而在皇陵的旁边名人建了一座行宫,取名云爽园,并特地为庄琀韵打造了一座独属于他的宫殿。面对战澜依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文武百官的面前宣告庄琀韵是她的宠君,地位甚至次善君帝还要高。

    “诶,楚方,你说这祭祖大典,战澜依安的是什么心?居然为庄琀韵那小子建了一座宫殿,这是把善君帝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啊。”

    “鬼知道呢,辫子哥,依我看,要不是善君帝什么事都没有,她恨不得废了善君帝,把庄琀韵封为君帝之位。”

    “的确。罢了,不想了,反正也没咱们什么事儿,咱收拾收拾去那儿的行李吧。”

    此时,慎筠宫。

    战澜依刚刚从慎筠宫出去,庄琀韵正在院子中荡着秋千,一眼便瞧见了从门外进来的常钰。

    “呦,好久不见啊,常弟弟。最近有事吗?本宫听说你曾要自尽来着,最近恢复的怎么样了?来人,给常服送点补品。”

    “臣君谢过庄侍民好意,不过,此次前来,是为了问清楚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情啊?常弟弟尽管问,就没有本宫解决不了的问题。”

    庄琀韵从秋千上走了下来,假惺惺的问道。

    “善君帝礼物藏毒之事是不是您干的?”

    常钰丝毫没有掩饰什么,开门见山的问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问题。庄琀韵听到了,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怎会是本宫呢?本宫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有想置自己弟弟与死地的事情呢?”

    “庄侍民,您别装了,整个皇宫里就咱们这么几个人,除了您,还能有谁?”

    “还能有谁?可以是你自己在自导自演,也有可能是善君帝为了博关注演的一出戏,更有可能是白昪仗着是你的好兄弟陷害你。所有人都有嫌疑,你怎么就怀疑到了我头上了呢?”

    “怎么?善君帝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干这样的事,而子重兄更不会干出这种事,那剩下的,不就是您了?”

    庄琀韵听后,笑的更加灿烂了:

    “即使就是本宫,那你有能怎么样呢?常弟弟,你可要想清楚,本宫现在的地位在哪里,你的地位又在哪里。就算你跟陛下说了,陛下都不一定会信你,反而会认为是你在诬陷本宫,你仔细想想吧!送客!”

    庄琀韵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冷厉的目光仿佛要将常钰刺穿似的。常钰也自知敌不过庄琀韵,只好愤愤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