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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青言总觉得医院这个地方和柚子的八字不合,怕他待在这里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一直催促着要带柚子回去。

    但是柚子担心苏青言,摇头说道:“言言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陪着沈梦,别管我。再说了我训练的时候一般都是深夜或者凌晨,我没什么问题的,还是说我在这里会妨碍你啊”,就问谁能受得了小狗狗的眼神。不,你不能。

    苏青言败下阵来,好吧,你待着吧。还好这里是vip病房,地方大还有陪护可以休息的空间。

    途中沈梦短暂的苏醒之后又昏迷过去,倒是把苏青言又吓到了,以为自己好友是不是情况不好。后来医生告诉她24小时之内能苏醒就代表情况比预计的好很多,这才让苏青言悬着的心放下去一点点。检查的结果果然脑部有血块压住了神经,好在出血位置不算太麻烦,血块也很小,做手术的话痊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啊。

    尽管苏青言在第一时间就告知了沈爸爸沈妈妈,但是由于二老现在正在国外进行访问,无法一起回来,只能调整日程之后,让沈妈妈先行回国。

    时针已经指到深夜,苏青言伸伸懒腰,揉揉疲倦的眼睛,正在寻找柚子的身影,却发现人已经斜斜的靠在沙发上,好看的丹凤眼紧闭着,发出清浅的呼吸声,不知做到了什么美梦,嘴角微动,腮边的梨涡若隐若现,清秀的眉毛,厚薄适中的双唇泛着娇嫩的粉色,在往下看去,喉结分明,稍显宽松的毛衣也无法掩盖住下面精瘦健壮的腰,好想抱抱看是不是大家说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可能是心有所想意有所动,苏青言慢慢靠近柚子缓缓低下头,不知不觉中两人呼出的气息交错,只见低垂的眼帘突然间睁开,眼眼角噙着微笑,慢条斯理地开口道:“言言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啊?实在不行的,可以让你上手试试哦。”

    苏青言虎躯一震,哦,我的天,我在干什么,“你,不是睡着了吗?”

    “我是想睡了啊,但是突然间有个眼神上上下下的扫描我,好像要扒我的衣服一样,言言你说我还能睡着吗?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我错了还不行,你别说了,社死现场就是这里。

    手术时间定在第二天下午,请来的是sh市神经科最权威的主人来主导。手术十分顺利,血块也清除的很干净,基本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沈梦也在慢慢恢复中,苏青言终于能放下心来了。

    苏青言的哥哥苏安郁也在头天立刻赶飞机终于在手术前到达医院。苏青言看见哥哥的时候吓了一跳,一身西装皱皱巴巴,一脸憔悴,眼下黑青,眼里全是血丝,这还是自己英俊潇洒人称‘郁少’的哥哥吗?看看躺在病床上目光躲躲闪闪的好友,再看看哥哥那一脸担心呼之欲出,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苏青言问自己。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了,而柚子也快要回去了。原本自己想带柚子去玩去看的地方一个都没去成,苏青言心里不禁有些泄气,自己当时可是费了好多心思的呢,没想到一个也没用上。

    前两天开始,柚子就不让苏青言陪着了,说自己有个好去处,让她别担心。不知道他一个人神神秘秘的在干嘛,自己忙着陪梦梦都没时间问他。还好每天两人都有短信电话这才让苏青言稍微放心些。

    病床上,沈梦悠哉游哉地拿着苏青言刚削好的苹果,斜睨着苏青言一幅怨妇的样子说道:“哦,这谁家小媳妇儿啊,怎么魂呢?魂去哪啦?快看看我,我可是病号诶。”

    “是是是,我为了你,连国际友人都不管了,怎么着,大小姐你还不满意吗?”白了沈梦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哎,你说他一个日本人中文都不会几句的,能行吗?还神秘基地?难道是什么奇怪的组织吗?”

    “不能吧,我看他都是大半夜的出去,凌晨才回来诶。你想想他是运动员啊,我感觉搞不好是夜跑啊什么的。应该不会出事。”苏青言半信半疑道。

    苏青言实在是好奇柚子晚上去干什么了,再加上自己哥哥简直变成了沈梦的二十四小时贴身保姆,自己也没啥用武之地了,还是快快闪开吧。做电灯泡是没有好下场的。等梦梦好了,自己再审问也不迟。

    于是今天晚上破天荒的早早离开病房,而是准备去公寓偷偷看看柚子到底在干嘛。

    没想到,今天柚子回来的特别早,正在美滋滋的洗澡,一边哼着歌,一边洗刷刷,开心的不得了呢。

    苏青言算好时间,现在哥哥的公寓应该没有人,按开密码,准备来个瓮中捉柚子。我倒是要看看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背着我有了别的小朋友。

    沙发上放着随柚子南征北战的著名的黄熊精纸巾盒,脱下的运动服随意仍在沙发上,地上,这衣服的主人可真是不拘小节呢。

    等一下,衣服?怎么厕所还有水声?还有人声?柚子他在家?突如其来的现实把苏青言雷的里焦外透的,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