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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仙子......就是她吗。

  旌邑生一时间有些恍惚,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她都不承认呢。

  说实话他也不敢认,虽说早有怀疑,但初见时她的癫狂,后来的温婉都不太像记忆里那个模糊坚硬的影子。

  这其中应该有些隐情。

  最大的隐情,或许就是她不愿意被自己缠上。

  但他只是想道个谢,弥补一下当年的缺憾,若她不喜,他也不会如何。

  年轻的旌公子心中一种迷茫失落,只痴痴的望着台上的婉婉,不自觉间眼眶便有些红。

  暮雪也是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惊呼出声。

  霜筠看着自家儿子委屈模样和自家信鸽愈发瞪圆的双眼,不由得纳闷问暮雪:“你们不知道她是她?”

  暮雪悄咪咪摇了摇头,接着又反应过来:“您早就知道!?”

  霜筠点了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了:“我以为你们也知道,不然为什么粘着她?”

  “因为她做饭好吃。”暮雪把手放在了嘴边,凑到了霜筠耳边老实回答。

  霜筠叹了口气,一个傻儿子,一个傻鸽子,再加一个傻到家的小厮,她这次安排真是太失败了。

  看来旌邑生受到的打击不小,也好,趁早收心。

  “不是的。”旌邑生使劲眨了眨眼睛,把眼睛里不小心的湿润眨干,小声否认。

  “是因为我想与她做朋友,她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

  霜筠失笑,她这儿子真是傻得可爱,还好过了十六岁就会变聪明,不然她只有把他终身锁在府里,然后和她家老头子再生一个了。

  不知道自家母亲在盘算什么的旌邑生眼巴巴的看着台上的婉婉和站在她身边好看的落川,心里很不是滋味。

  任我处置是吧,过了今晚看我怎么处置你,哼......

  “五年前,便是风二老爷指示我姐弟二人掳了旌籍神府大公子,想要挑起霜战、旌籍神府与妖族的矛盾,从而搁置七城间关于善待妖族的商讨。”落川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又松,强迫自己平静的诉说当年始末。

  “此事我可以作证,神府利用妖族曾加害与我。”旌邑生没等落川话音落下便抢答,带着些莫名赌气的意味。

  连旌籍神府的公子都出来作证,此事看来有些真。

  风铭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这事当时就做的不漂亮,后事处理得也拖泥带水,真要因此影响了神府声誉,他肯定是大哥第一个被推出来做替死鬼的。

  风煜却没有慌张,仔细听着他们的每一句话,旌邑生急急说完以后,他险些笑出声来,对着旌邑生问道:

  “旌公子,你可有认错,当日真是这位落川公子同她姐姐掳得你吗?”

  旌邑生不疑有诈,也怒于风煜不知悔改的嘴脸,快速回答:“没错,我看的很清楚,就是他们姐弟俩。”

  “那旌公子又是如何判断此事与风炼神府有关呢?”

  “是他姐姐临终前亲口所说,我亲耳所听!”

  “很好。”风煜闻言把手中折扇一收,大声喝道:“府卫何在!把这个残害神府公子的妖族拿下!”

  顿时一队黑衣打扮的府卫从四处围拢了过来,将高台上的二人一狼围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旌邑生没有料到风煜大庭广众下就敢如此,连忙喝问。

  “旌公子难道还不明白吗?”风煜故作担忧,皱眉叹道:“旌公子年少,会中这妖族的计也是正常。”

  天下谁人不知妖族心思单纯,最不会用计,即使用计也十分拙劣,这明摆着讽刺旌邑生头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