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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已经两岁,会走了,踉踉跄跄地走到李恽身边。李恽把手背贴到李治的小脸上,李恽的手掌暖热了,手背可还冰凉呢。果然,李治哇哇大哭起来。

    长孙瞪了李恽一眼:“你能不能别招惹他,哪次你来,不把他弄哭?现在承乾和青雀也学得跟你一样,你们三个但凡来了,雉奴就没有不哭的。”

    李恽看着李治哭,就笑了起来:“是他太爱哭了,都两岁了还动不动就哭。”

    “胡说,谁两岁的时候不是这样?也就是你,两岁的时候就知道整天傻笑,吓得你母妃还以为你脑子不好呢。”长孙一边哄李治,一边说李恽。

    李恽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怕长孙一会儿说更多他小时候的丑事。

    “母后,父皇昨天骗我!”李恽赶紧说正事,他可是来告状的。

    “怎么了?”

    “父皇昨天晚上跟我说,他今天要去学堂,我在学堂里等了一天,也不见父皇去。”

    长孙笑道:“活该!你父皇要是不这么说,你今天怕是就不去学堂了吧?”

    李恽闻言,正气凛然道:“怎么可能呢?我还要为大唐之崛起而读书呢!”

    “你为大唐读书,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觉?”李世民进到大殿。

    “呃,我那就是学累了,不小心睡着了。”李恽没想到李世民不光去了学堂,还看到他睡觉了。

    李世民心情不错,没有揪住李恽小辫子不放。想伸手抱李治,被长孙制止了。“恽儿进来都知道身上寒气重,不能接近小孩子,二哥还不如恽儿呢。”

    李恽一听这话,吓得身子往后一缩。看来长孙还是气他刚把李治弄哭了,给他上眼药呢。不出所料,李世民不怀好意的目光紧接着就投射到了李恽身上。

    李恽笑了笑:“父皇,儿臣刚刚说的是兕子,雉奴已经两岁了,怕是不碍事的。再者说了,你看他整日哭哭啼啼的,父皇理应和他多亲近亲近,让他学学父皇的英武。”

    李世民的目光这才柔和了些,长孙就开口了:“雉奴整日哭哭啼啼的还不是因为你们兄弟三个?要是再有一会,我就让你们三个全都禁足。也不知道你们仨是来给我请安的,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这边李治才哄好,那边兕子就开始了。长孙气得给了李恽后脑勺一下,就把李治放到炕上,让他自己玩耍,又去看兕子。

    李恽凑到跟前,原来是她尿了。赶紧踊跃举手,要给兕子换尿布。长孙看李恽认错态度良好,就教他每一步该怎么做。李恽笨手笨脚地给兕子换好尿布,已经累得不轻了。一方面要听从长孙指挥,另一方面还要和兕子搏斗。

    落了落汗,就准备离开,突然又想起一事。向李世民问道:“父皇,那琉璃制的怎么样了?能不能大规模生产?”

    “你好端端的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李恽回答:“父皇看看这大殿,冬日里关紧门窗,太昏暗了吧!要是不关门窗,又太冷,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