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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不否认你说的都很对,即使你是透过这个名字在看向某一个人,去追悼她,怀念她。”

    林娴低声沉吟道:“但那个人,不在了就是不在了,而我,是被妈捡到的,这点不需要你刻意来抨击我,重复点醒我。”

    “如果妈让我走,我决计不多留,但她没有,那么,即使你是我名义上的长兄,也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的。”

    林娴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慢,不疾不徐,一派的字正圆腔。

    面上更是一点多余的情绪反应都尚未泄露出来,反而显得宛若漂亮的提线木偶。

    空洞,美丽。

    一语毕,林娴也不再多留,起身拿起手包就快步上楼回了房间。

    徒留林书衍一人一狗在那儿杵着。

    林书衍倒是无所谓的拿起刚去厨房兑来的水,仰头一口闷了下去,窜起的火气才消了个大半,跟着,屈指弹了下阿拉斯加的额头,异常不爽的说:“傻狗,睡觉去。”

    阿拉斯加立起的耳朵瞬间耷拉了下去,低低的呜咽了一声。

    回到房间后,林娴率先把秦宴的灰色外套脱下放进洗衣机里,尔后从手包里把手机翻出,找到根数据线跟插头给其进行充电。

    去独立自带的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

    当花洒细孔里的凉水持续喷出,洒落在锁骨上,刺激着温凉交汇的肌肤,让人不得不清醒,热水器里的水不断溢出往下蜿蜒时。

    林娴无不悲观的想起刚才楼下林书衍说的字字句句,

    确实,她在林家现今的名字跟身份,都是拾捡别人留下的。

    对于这点,她无力反驳,也无法去反驳。

    洗完澡后,林娴换上了件米白色的浴袍,边用干燥的毛巾擦拭如墨发丝,直至差不多水珠消散后,才换用吹风机调至最大档风度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