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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雄哥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夏懿提着自己的行李箱,她看了看夏懿又看了看箱子,带着疑惑问道“宝贝啊,你要去哪?怎么提了个箱子?”

    “妈咪回来了啊,我早上去学校报道的时候,我们教授让我去参加一个培训,给我订了票,我给,妈咪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在服务区内,我又给老爹打了,老爹手机关了机,我给阿公打了,结果回家收拾完行李,阿公健忘症犯了,忘了我要去干嘛了,他刚问完你就回来啦。”夏懿无奈的摊了摊手。

    “培训啊?安不安全?是正规的吗?”雄哥半信半疑的问道、

    夏宇从厨房内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条抹布“雄哥啊,你就放心吧,我们家小懿优秀又招人喜欢,一去啊,教授觉得投缘便收了小懿当徒弟了,恰巧碰上了国家召开的培训考证的最后一天报名,教授觉得机不可失,下一次就得两年后了,就趁着这个机会给小懿报了名,所以她现在得赶飞机过去那边培训了。”

    “噢,这样啊,那宝贝你快去吧,路上小心啊,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啊。”雄哥听是正规的途径,这才放心下来,她生怕有人诓了自己的儿女,夏宇都说是正规的,那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那我走了啊。”

    “去吧去吧,注意安全啊。”雄哥摸了摸夏懿的头,后者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夏懿走后没多久,叶思仁便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夏家,他站在门外面露难色,扶着门框净是焦躁之色,看了看手中还未喝完的半瓶酒,抬头猛的从嘴内灌进胃里。

    也许是喝的过猛了,一下子呛的只咳嗽,眼泪都被呛的在眼眶里打转。

    酒精上头后的麻痹,让他的意识模糊了许多,他开了门,脚步凌乱踏进了大院,进到屋内看到雄哥嘿嘿一笑,便挺直腰板直接往后一倒,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醉死过去。

    “死人!”雄哥伸手想抓住他却晚了一步,小嘴抽了抽,无奈至极,听着那声响她都觉得痛,闻着空气中浓烈的酒味,雄哥扇了扇嫌弃道“怎么这么臭?”

    她一把拉起地上的叶思仁,像个大力士一样把他扛在肩上,一把扛起丢在旁边的沙发,拍了拍手,又回房拿了张毛毯盖在他的身上,不停的吐槽道“就算我们要复婚了,也不至于今天一直心不在焉的,还跑出去喝那么多酒唉瞧瞧你这死样,都是四个孩子的爸爸了,能不能有点家里大人的样子。”

    叶思仁毫无反应的打着鼾,时不时的吧唧一下嘴巴,雄哥无奈的摇了摇头回了房间。

    夜幕降临,睡了一觉的叶思仁,酒并没有全醒,觉得脑袋昏沉的很,他感慨道“果然是年纪大了,才喝了多少,身体就遭不住了。”

    “老爸,你醒了啊?你和雄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咯,你睡着的时候,雄哥当着我们的面公布了。”夏宇挑了挑眉,笑意盈盈的看着,笑容里带着戏谑,颇有一副看戏的意味。

    夏宇此话一出,雄哥的脸上覆上了一层娇羞。

    叶思仁的脸上却更加的精彩,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羞涩,但是当他稍微清醒了一下,便又想到了寒是自己的女儿这件事上,一下子笑容变得苦涩,不过沉浸在喜悦的众人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过了一会,叶思仁劝说自己能多瞒一段时间也好,多沉浸一会温柔乡也总比摔进炼狱里要好多了。

    “唉,老母达令和老爸是开心咯,那个就不大开心了。”夏美指了指坐在对面沙发,双手抱在胸前,腮气鼓鼓的,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克魔跋,如同那已经出了鞘的剑,时刻要将对手斩于剑下,让其成为剑下的亡魂。

    “呵呵,前岳不对,是岳父大人”

    “谁是你的岳父大人?还有夏兰行德·雄,你这个颠婆哎呦,家门不幸哟,老婆子我对不起你啊,我没有看好我们的女儿,让让这个叶赫那拉家族的大少爷也迷了魂了,我夏兰行德·流对不起我们夏兰行德家族的列祖列宗。”夏流恨铁不成钢的用食指指着雄哥,手还微微颤抖着,生气之余,又见那个自己唯一的女儿,骂是痛在爹心,更是打不得。

    “你个老番癫,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女儿?”雄哥满脑子都是夏流刚刚说自己是颠婆的话,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忍不住拌嘴道。

    “你就是个颠婆!”

    “老番癫!”

    “颠婆!”

    “老番癫!”二人站在对方的面前,就跟吃了火药一般,互相呛腔对骂。

    叶思仁跑到二人的旁边,拉开他们的距离,拉着夏流的手被夏流一把甩开“哎哎哎?岳父大人啊,雄哥啊,都是我的错,你们”别为了我吵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