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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男寡女在这里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婷儿看着我和礼全,挑衅道。

    “我们不过聊聊天,又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这光天化日的,这如何就成了孤男寡女拉拉扯扯了?”我并不示弱,只是看着她。

    “嚯!”她白我一眼,“自己做错了还有理了!”她顺势做了个羞羞的手势,“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拉了他还拍了他的额头,两个人对着不知笑了多久!连我都替你害臊!”

    “你谁呀你,替我害臊,你不配!”我气极了,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你说我不配?!”一句不配显然激怒了她,她气鼓鼓地看看我又看看礼全,大声吼道:“你这个娼妇!老早我就看你不顺眼了,没事便盯着琦哥哥看!如今看琦哥哥没盼头了,就开始勾引礼全了!”

    “大小姐请你自重!”还未等我开口礼全便挺身而出,“大小姐,请注意您的措辞,何苦这般好端端地就污了青姑娘的清白呢?”

    “污了她清白!?”婷儿故作惊讶,一脸不屑,瞪着礼全道:“我如何就污了她?她可敢发誓对我的琦哥哥没有任何出格的想法?哼!如今眼见琦哥哥落了空,就找上你了!”说罢她又看向我,“哼!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身份?到底还是没办法堂堂正正嫁个好人家!不过嘛,跟他倒是相配,都是下人的命!”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些!”我瞪着她,“我不像你此生最大追求就是嫁人!”

    “你叫我嘴巴放干净些?”她笑了,“你可有说错?你吃我家住我家,还想仗着姑母当半个主子?你是不是想多了些?该是我叫你给我放尊重些!真是笑话了!”

    我顿时不知如何往下接了,我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觊觎人家未来夫君,换做是我,我也一样没办法喜欢对方,说到底我都是吃人嘴软,我没有吭声,只无奈地叹叹气。

    “哼!你不像我,你此生最大的追求不是嫁人,你又在这里做什么?你以为离了我姑母你算什么?哼!还不是靠着我肖家!”婷儿说着便更不屑地看了看我,“明明就是下人的命,还想跟我争什么?”

    “主子或是下人那都是命。”礼全缓缓道,气定神闲地看着婷儿,“这里没有谁想改命,也没有谁能改命,但——有的主子来的本就名不正言不顺,此时是主子可不一定一辈子都是主子。”

    “你说什么?!”婷儿气得暴跳如雷,“你!你!”她跳起来指着礼全,“你是在暗示我琦哥哥做不了你一世的主子么?你吃他的穿他的竟然还这般诅咒他!”

    我猜礼全的意思只是这福荫侯的封号本就是靠着王妃得来,否则她一家从商纵然有万贯家财也仍然没有社会地位。我们都没有意识到礼全的话被婷儿安在了琦哥身上,他一下子也急了,握着拳头,红着脸,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谁暗示谁了?你不要瞎胡说!”我自知理亏急忙过去拉已经红眼的婷儿,“你看看你,一天就跟只斗鸡一样,哪里有什么主子的样子?”

    “谁跟斗鸡一样?”婷儿气得脸蛋通红,本来抓住礼全的手松开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这一切还不是你这个娼妇造成的!若不是你的出现,我如何会成了这般模样?看到琦哥哥看你的眼神我就莫名地想要把一切都握在手里,不想你个娼妇如今又来勾引礼全!”

    “你给我闭嘴!”我被她一再骂作“娼妇”自然是难受之至,我也毫不示弱抓住她的衣领,“你个神经病张嘴就乱说!先是污我偷你玉佩,现在又来血口喷人,你是有幻想症还是疯子啊?”

    “你说什么?!”婷儿一听,急了,瞪大的眼睛竟泛红了,“居然敢骂我疯子!你才疯子!”说罢就伸手扯我头发,这蓝荷花的身体本就瘦弱,根本没她高,她一动手我就被压得弯下腰。

    “疯狗!你完全就是疯狗!”我占不了上风,但嘴上却不肯示弱,仍旧高声骂她。我仗着身高不如她,头便往她腋窝钻去,寻着机会也一把扯到她的辫子,狠狠地往下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