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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众人听了,都是勃然变sè,每个人都说李将军不好,只有他一个偏偏说李将军好。『雅*文*言*情*首*发』<冰火#中文杨毅也知自己犯了众怒,笑道:“我只是随便一说,众位不要当真。”

    侯迎笑道:“杨公子,若是李将军听见你如此说他,一定引你为平生知己。”他顿了顿,又问道:“杨公子,我还想请问,若是换成你打这场仗,该当如何打法?”

    杨毅沉吟片刻,说道:“侯公子,你这个问题,其实毫无意义。”

    侯迎一怔,又道:“怎地没有意义了?难道为了边境子民着想,为国出谋划策,也没有意义吗?”

    杨毅哈哈一笑,向众人扫视一圈,说道:“哈哈,你说是为了边境子民着想,这话听来十分可笑。其实你们这些公子,扪心自问,你们说出这番悲天悯人的话语的时候,你们心中所想的,真的是边境子民吗?只怕未必吧。这只是你们闲来无事时,聊以解闷的话题罢了,别动不动就把自己上升到为国为民的高度,那只会让人看着肤浅。我奉劝你们,没事的时候,你们千万别谈这些,还不如吟个诗作个对,写几个字画个画什么的,这些醉生梦死的勾当才合适。又什么为国出谋划策,我又问了,你们哪条计谋,哪条良策国家用了,不用算是好的,如果真的按你们的计策来,国家早亡了说不定多少回了。如果你们真有为国为民之心,就应当励jing图治,刻苦学习,朝廷用到你时,才有些真才实学,岂不比夸夸其谈好的多吗?”

    他朝侯迎笑了笑道:“侯公子,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何我说你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了吧?”

    他这番话说出,可将桌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每个人都脸sè不善。杨毅真不想这样,可有些话憋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得罪就得罪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愤然离席,到别处去坐了。那位红鼻子公子恨声说道:“吾辈羞于与尔同席。”转身也走了。

    杨毅见他的红鼻子,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阵发痒,伸手摸了几下,嘿嘿笑了两声。『雅*文*言*情*首*发』道不同不相为谋,走了就走了吧。

    侯迎也是气愤异常,站起身来也要走。可他思索了片刻,觉得杨毅这番话,其实很有道理,非常适合那些轻浮的公子。他想了想,又坐了下来。

    过了一阵,满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杨毅惊奇地发现,除了侯迎没走之外,还有一人也没走,正是适才说话的那位瘦小的公子。

    只见他朝杨毅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徐谦,刚才闻听公子高论,既惊且佩,公子真乃高人也。因此留下来叨扰,还望公子不要见怪才是。”

    杨毅挥手笑道:“我有什么高论,只不过看不惯这些人夸夸其谈而已。徐公子既然看得起我,留下来又有何妨。”

    徐谦笑道:“我也看不惯。可我却不敢当面指出他们的不是,见到杨公子挥洒自如,怎不让人佩服。”

    这一张桌上,只剩下杨毅、徐谦和侯迎三人。三人又将姓名通报了一遍,才算相识。当下三人一边饮酒,一边高谈阔论,倒也十分投机。侯迎见杨毅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问道:“杨公子,你这般豪饮,难道不怕醉吗?”杨毅摆了摆手道:“这酒里面,酒jing含量并不高,喝起来比啤酒还要低上几度,多饮一些也没什么关系。”侯迎一怔,问道:“我听说过果酒,米酒,粮食酒,啤酒是什么酒?”杨毅情知自己说漏了口,暗中吐了下舌头,叫声惭愧,方才说道:“那是我们乡下的一种酒,也是用粮食酿造的。”他举了举面前的酒杯,又道:“这种杯子,喝上几十杯,也不会醉。”

    徐谦诧异道:“杨公子,你说这酒不烈,可据我所知,咱们喝的这种酒,已算比较烈的酒了。”

    杨毅听他说话,蓦地意识到,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蒸馏法酿酒技术,因此酿不出烈酒。他笑道:“这酒算什么,我们那里有一种特殊方法,酿出的酒,那才叫一个烈字,喝上一杯,抵得这酒几十杯。就算酒量再好,喝上三五杯也醉得不省人事。”

    徐谦和侯迎都大摇其头,并不相信,可见到杨毅言之凿凿,说的有模有样,又不由得他俩不信。都只觉这位杨公子似乎见识颇为广博,知人所未知之事。尤其侯迎公子,心中颇觉这位杨公子除了下流一些,知道的事情之多,之杂,之广泛,自己万万不如他,对杨毅又佩服了几分。

    正在这时,忽见一管家模样的人走入厅中,大声说道:“众位宾客,今ri为了老夫人祝寿,也为了答谢各位宾客,我们徐老爷特地请来青州愉心院头牌柳红絮小姐,在这里献唱一曲,以助众位雅兴。”众人闻听,纷纷放下酒杯,欢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