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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历少,那你就先休息,我先回澳门给历老爷复命!"

    沙发上的冷酷男人看着那个精瘦男人出去,这才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他爹这是要把他逼疯吗?

    不就是出来找个女人吗?至于要把他逼到这个份上吗?不过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呐,我的老爹!

    说完,历云帆一个起跳蹦出了沙发,刚才他炸毁的那个地界儿往小的说只是一个卖yín窝点,往大的说,那可是这T市黑道的一个联络据点。

    在T市不是没有人有能力去做这件事,而是他们没有胆量去承担这件事带给自己后半辈子的影响,他只是在澳门有点势力,远水救不了进火,一时逞强之后,现在不跑难不成还等着所有黑道来追杀他?

    不过昨晚那场爆炸确实耗费了他很多的精力,而且现在外边有那么多双他爹派来的眼睛,美其名曰是保镖,那他就给他们当保镖的机会好了!

    他还不跑了,两方真打起来,那他就自由了.

    历云帆走进浴室,背对着墙上大面的镜子褪下浴袍,一身雪白的胴体,完美,毫无瑕疵,除了那不正常的白皙在硕大的琉璃灯下有点触目惊心之外,真的就像一个完美的瓷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不,也许不完美,仔细看,你会发现这具身体的肋下有一个疤痕,一点都不显眼,但是那宽度却刚好是一把匕首的宽度,那里清晰的被针封过的痕迹,虽然很浅,但是一旦发现,你绝对无法忽视,因为那里每一个针脚都能想象得到它的主人在受伤时该是怎样的鲜血淋漓,历云帆站在花洒下,微眯着的眸子突然睁开,那里迸射出凶猛的恨意,是任何人都理解不了的恨!

    不要说他阴狠,不要说他险恶!

    如果可以,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做坏人!

    有因必有果,在经历这么深的血海深仇,就不要怪他为了一己之私就可以手段这么的残忍,反正,他也就当为民除害了。

    咚咚咚...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历云帆刚才思想正在神游天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如今听见,已经为时已晚,那声音似乎就在浴室门外!

    "谁?"

    顾不得乔装,历云帆一个转身就把浴袍披向自己肩上!

    "轰!"

    一个巨大的声响,历云帆根本就来不得顾忌身上未着寸缕,浴室门就被来人一脚踹开!

    "到底是谁?"

    历云帆在此压低这声音,但是裹着浴袍的身子已经飞速转身飘然至浴室帘后!

    "在哪里?出来?"

    一个陌生人像是喝醉酒一样疯疯癫癫的闯入,脚步虚浮,但是历云帆明显看的出他并不是醉酒,而是被人下了药,该死,不是说保镖很好的吗?怎么连这种醉酒之人也能闯进来?

    现在他还不想暴露,可是历云帆已经躲到了浴室最里面,但是那个陌生人似乎已经根据自己的声音,寻了进来,那种迫不及待,傻子也能想到这人该是醉的有多离谱!

    一步,两步,三步...

    "呲.."

    一声棉布破碎的声音,历云帆手里缠着一道蓝色的布条,双手快如闪电,便像陌生人的喉部锁去,一条肌肉结实的大大腿在同一时刻伸向来人的脖颈,如果这一脚硬生生的踢上,历云帆有一种他坚决站不起来的自信!

    岂料,事情往往总是不像你想象的那个地方发展,只见陌生人看似脚步轻浮,神智恍惚,但是在他的拳头快要接触到他面门的那一刻,竟然,头部轻轻往下一低,轻描淡写的便躲去了上他狠命的一脚!

    "磅!"的一声,历云帆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墙壁上,顿时疼得牙齿紧咬!

    历云帆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步,陌生人也恰巧在此时抬起头来,顿时两个人都楞了!

    "白阡陌?"

    历云帆先开口,并且口齿清晰的叫出她的名字?

    “你认识我?你是谁?”

    如今她竟然认不得他,唉,太悲剧了,历云帆眨了眨眼,将裹在手上的布条轻轻解开,既然要装肯定装的像一些,幸好此时这个女人明显的意志不清!

    “我们见过面的,我叫历云帆!”

    "历云帆是谁?我不认识!"

    如水翦眸就这么充满魅惑的眨巴着!白阡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有多么大的诱惑,尤其是被人下药还神智不清的她!

    "不认识好!"

    历云帆几个字扔下,松了松衬衣上的扣子就栖身压了过去,咳咳...历白阡陌不妨他动作来的这么突然,这么没有防备,一个防备不慎就被推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男人的气息就这么一下子冲进了她的鼻腔,虽然她十八岁就开始以和尹莫驰同居,但是这次不一样,浴室茵芋的气氛,还有她衣衫不整的窘态,实在是让她不得不往一些不健康的方面想去。

    "先生?你快起来,我刚看到有人在你门口鬼鬼祟祟,你现在不停安全,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吧!"

    白阡陌一边说一边用蛮力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可偏偏身子软的像一滩烂泥的人,根本就没有着力点,这边扶起那边就软塌塌的倒像是主动压在了人家身上,折腾半天,这个男人不但没离开她反而贴的更紧了!

    "真是该死!"

    看到这个女人连自己都站不稳了,还试图挣扎,历云帆不由得没意思的胯下肩膀,在想要不要把她丢进浴池清醒一下,但是瞬间就把这个想法打消了,这要是清醒了,岂不失去了这么好一个良机?

    历云帆脑子还没转到措施,只见这个女人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冰凉的小手直接伸入他敞开的浴袍里,这一阵凉意袭来,历云帆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

    慌忙捉住她不安分的大手,一边往外拉,一边惊叫"喂喂喂,朋友妻不可戏...你...."

    话还没说完,一片黑影罩来,历云帆还没仰起脸,唇上就被一阵冰凉覆盖,"唔...."

    历云帆的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他的第二次初吻,他这么多年的坚持?

    就这么毁于一旦,又是在这个神志不清的女人身上????

    历云帆的大脑至少有几秒钟都临时瘫痪,历云帆来回的推拒,来回的反抗,却没有一点作用,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已经变得不再理智!

    怪不得欲望永远是男人征服女人的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因为在这方面,男人是天生的领导者,不关你是谁,不管你的意志力有多强,在生理方面,女人永远无法逾越,这就是上帝造人的神奇之处!

    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啦!

    历云帆开始主动出击,手刚伸出……

    “我想喝酒,你请我喝酒!”

    噗!什么叫大煞风景,这绝对是,历云帆任命的整理了一下彼此的衣服,算了,他的尊严告诉他不能和意志不清的女人再次有什么身体上的牵扯,上次的已经把他折磨的茶不思饭不想了,这次绝不能步上次的后尘。

    “嗵...嗵...嗵...”

    随着强劲有力的混响,人声鼎沸的酒吧,所有男男女女都随着这极富节奏的音乐来回晃动着身子,此时,在流光十色的吧台前,一个脸蛋白皙,穿着打扮并不时尚的女人坐在高脚椅上,也随着节奏轻点的脑袋!

    “哈喽,美女?”

    不知从哪里窜过来一个男人,一股劲风,直接斜靠在了吧台上,不请自来的伸手将手里的高脚杯与对面白皙女人手里的扎啤杯碰了碰,还没待女人有什么反映,男人已神态自若的将手里的红酒一口饮下,并倒扣着酒杯,挑了挑眉,做出‘该你了’的表情!

    如果历云帆知道白阡陌此时已经在短短的一天时间就把他忘记,那绝对能吐血身亡。

    白阡陌只轻轻瞟了一眼对面的那个男人,只见那飞扬如鬓的长发随意的斜盖在眼角,在昏黄不明的灯光下,并没有看清来人的模样!

    白阡陌此时不过是在做一件比较过时的举动: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