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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内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满是狼藉,陆北宴坐在一个角落里,抱着一瓶红酒。

    他已经忍了两天没去联系了她了,昨晚想她想得睡不着,他也只是一根接着一根烟抽着来缓解这种思念,没去打扰她。

    因为他想要染染主动来找自己。

    可一地的烟头,天光大亮时,他还是很想她。

    想到一夜未眠。

    早上,他想要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依然开车来上班,可是在处理文件的时候,脑子里会不自然的浮现她的脸。

    浮现与她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痛快时刻。

    所以,他再也忍受不了思念,听一听她的名字也好。

    只是电话一接听,她的声音清晰地从听筒里传来的霎那,他就有感觉了。

    以至于他站在镜子前,一只手扶着洗漱台,一只手往下。

    靠着听筒里的一声声娇软的声音,得到纾解。

    没有人知道,只是几天见不到她的日子,陆北宴有多难受。

    所以在他那么渴望想要她的时候,被她无情拒绝的时候,听她的语气那么敷衍的时候,看她离开自己过得那么好的时候,陆北宴的情绪彻底被击溃。www.

    不过,另一边的时染完全相反,离开陆北宴的日子,像是鱼儿终于回到了海里,小鸟终于翱翔在天空里,她觉得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她和外婆坐在客厅里,电视机里放着八点档狗血电视剧,外婆哈喇着嘴看得津津有味。

    她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一看是陆北宴,一想到昨天接听他电话的场景,时染下意识把电话挂了。

    晚风过境,往人脸上和发丝上吹,留她独自在风中凌乱。

    不知如何办才好?

    挂了之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竟然挂了陆北宴的电话。

    打回去吧,她不想。

    不打回去吧,显得她好像故意的一样。

    不过没等她太多思考,手机铃声又再一次响起来。

    这次她很认真盯着手机屏幕滑了接听键。

    “喂。”

    “出来。”

    “什么?”

    “我说让你出来!聋了?”

    没等她继续开口,电话被挂断了。

    她抱着手机不知如何是好,外婆还在外面津津有味看着狗血电视剧,想个什么理由呢。

    看到客厅里的一袋垃圾,她走过去,拿起来。

    “外婆,我拿垃圾下楼,顺便去村口那边买几串烤串,你要吃不?”

    外婆摆摆手,看了眼挂在墙面上摇摆的钟,叮嘱道:“哎哟,我一个老太婆牙口不好,吃不了那东西咯,挺晚的嘞,不要耍太晚了哟,九点前回来。”

    时染看了眼,现在七点半,忙答应。

    出了门,走过种满菜苗的菜园子,小院外拐角处果真停了一辆宾利,男人颀长的身影立在车子旁,银光素裹,一身黑色西装一丝不苟。

    她左拐扔了垃圾到垃圾桶里,朝他走过去。

    “什么……”

    “事儿。”

    话没说完,被他扯进了车子后座里。

    早已放平的后座意味太过明显。

    他埋在她雪白的脖颈处,一个个吻落下。

    “染染,想我了没有,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

    说着,他直接吻上她的脖子,说是吻,倒不如说啃咬更贴切。

    时染吃痛得直皱眉,尝试着推开他,换来的却是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

    时染下意识惊呼起来。

    却又意识到现在是在哪里,又咬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一处房子还算处于一个幽静的地方,一般没什么人会经过。

    他不顾她的挣扎,扯下领带将她阻挡的手抓起绑着举过头顶。

    “陆北宴,你疯了!好痛。”时染小声喊着,眼泪早已不受控制的滚落。

    在这件事情上,陆北宴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

    “你不许碰我,你答应我的。”

    陆北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看着她慌张的模样,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染染,痛吗?可是这不及我这两天半分的痛!”

    “染染,我不碰你,一会,我会让你求着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