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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这种反应唐泽云一点都不意外,神色丝毫没有变化,老老实实地站在床边解释道:“昨天半夜,万先生你喝多了,一直开我的门,你醉得不省人事我也摸不到你的房卡,就只能委屈你在我这儿凑合一宿。”

    万成息僵直着身体无法动弹,眼神中飞过无数的疑问与难以置信:“笑话,我,万成息,不省人事?我怎么会做出这么衰的事情?”

    看他的样子唐泽云忽然联想到那个名场面,他毁谤我啊,他在毁谤我啊,有点东西,简直一模一样。

    早知道他死不承认,唐泽云眸色平静地掏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拎到他眼前:“为了证明我不是瞎说,我录了像,你可以自己看。”

    看着视频里的自己死死扒在唐泽云的胸口不放手,还抱着人家当大玩偶一样一直蹭来蹭去,万成息脸色一下子黑漆漆,越看越死的心都有了。

    他模模糊糊地记起昨天晚上是个商业应酬,一直有人劝他酒,出来混,饶是混到他这个程度,这种场面也根本无法拒绝,拒绝就是不给面子,就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喝到最后他根本不清楚喝了多少,看人都是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断片断得很彻底了。

    万成息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唐泽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要是敢把这段放出去你就死定了,这辈子都别想出头了。”

    “当然。”再一次精准预判,唐泽云轻轻勾了一下唇,拿出一张纸:“除非万先生答应我一件事,虽然具体什么事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

    万成息自愿承诺完成唐泽云一个要求,特此立下字据。

    看见纸上的一行字万成息的脸色更难看了:“威胁我?”

    “跟您学的。”唐泽云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微信黄脸表情的同款微笑,“签字吧。”

    万成息没什么温度的笑了一声,“可以,你等着。”

    一句优美的中国话。

    宿醉后的头痛得跟被车轱辘给碾了一样,坐到车上的时候万成息还身体微微发着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也没什么精气神。

    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被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家伙拿捏,他想到唐泽云那一出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恨不得问候他千千万万遍。

    孟琼雨上车后端了盛有解酒汤的保温桶递给他,“周五晚上给你安排了粉丝见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