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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伟在破晓时分与泪眼婆娑的翠翠洒泪而别。相逢在昨夜,缠绵在昨夜,再聚望何年?或者说再聚本无期……

    沈伟带着既满足而又有几分怅惘的心情到地区参加函授学习。在车上显得很慵懒,很倦怠,或许是缱眷时间长,进攻频率高,久病吃了猛药吧,下身还在隐隐作痛,腰酸腿软,恹恹思睡。在恍恍惚惚的睡梦中,又一次次重温了昨夜的情景,又一次次激动,一次次笑醒过来。

    那物件儿就又把内裤生生的顶了起来,可能还加上疾驰的汽车的颠簸吧。汽车到站了,他调整了老半天,才慢腾腾的走出站口。翠翠这个时侯还在呼呼酣睡吧……这难忘的一夜,这难忘的妙人儿哟!

    预定的函授学习是半个月。沈伟到时,他们已经学习几天了。大家貌似很紧张,资料上密密麻麻圈圈拐拐记了个密不透风,资料上的记号、着重号更是晃得人眼花缭乱。那是考试重点呢!

    沈伟看看他们所记的笔记,还好,以前自己大都涉猎过。好在以前看了那么多的书,好在以前做了那么多的笔记,做了那么多的练习!他有信心,直接参加考试。六十分万岁,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不是就要个文凭吗?

    为稳重起见,他还是把他们做的笔记又重点整理了一下,过细看了几遍,才罢手。

    忙了几天。就又去上馆、下棋、逛书摊去了。大家依然很佩服他地洒脱、从容,特别是那几个混得比较熟的女同胞。

    这几天,沈伟一面回忆那温馨、刻骨铭心的一夜。总感觉余香满口,回味无穷;另一方面赶了一下落下地进度。

    人一旦松弛下来,又觉得有些无聊。他就潜心去观察周围的或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车流很机械,在交通岗亭的交警和红鸀灯的指挥下,像甲壳虫一样,时走时停,了无生机,喇叭声咽。任你怎么高级的车。任你车上坐着什么样的显贵,一律平等,等候裁判。这个时候,可能才是真正显示人权的时候吧。沈伟想。

    人流就复杂得多了。千人百面,千礀百态,但总可以分成几种。老人,小孩儿,男人和女人。

    上班族地男男女女总是那么匆匆忙忙,马不停蹄,一脸的紧张和沉重。年老的夫妇向携相扶踽踽而行。老太婆提着个半新不旧的篮子。篮子里装满了葱呀蒜肉呀蛋的,老头子买一份晚报什么的,戴着个黑不溜秋的眼镜片。在大街上招摇的还有许多年轻的夫妇抑或是情侣,他们手挽着手,摩肩接踵,说说笑笑,情意绵绵,很有兴趣的说着双方都认同地话题,旁若无人。

    更有趣的是,那些来学习的女同胞。一般都带得的有男同胞保护。每当课间休息或吃饭什么的,他们就出现了,带着不同型号的大车小车,摩托呀或是自行车呀的。身份地位的显示吧。而这些女同胞立即背上书包,笑容满面爬上各种型号的车,绝尘而去,兴冲冲去打理他们的二人世界,或精彩或悲壮……

    难怪她们学习艰难,考不及格地,刀无两头快吧。----活该!沈伟有些嫉妒他们和她们了。

    人家异性间的相亲相爱,耳鬓厮磨。再一次刺激了他刚刚被撩拨起来的缕缕情丝。考试一结束。不等还有一个什么内容的面授,他就匆匆离开了。他要到n县去找他地罗静抑或是兆素英。

    他兴冲冲赶到城关二小。却被告知罗校长住院了。

    兆素英看见他,很惊喜很激动的样子,一定让他吃了饭再到医院去,说马上做。沈伟表示还是先到医院去看看吧。

    兆素英就极力挽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顶多个头疼脑热的!也或许是害的相思病,心上人一来就药到病除了;再说,也不光你一个人傻乎乎关照她!嘻嘻!再怎么说也不慌在这一顿饭啊!”

    见沈伟执意要去,兆素英好像有些火了:“还蛮有感情呢,个傻帽!”

    兆素英眼见留不住沈伟,连忙给他买了两包烟,把他送出校门。沈伟见兆素英十分依恋的样子,有些纳闷,就忍不住问她:“县政府那位,没有来呀?”

    “没来了,吹了!还是罗校长帮的忙呢。”显得既愤怒又无奈。

    “不会吧。”沈伟当然不相信。

    “不信,你问罗静,她会告诉你的。我还险些跟你地那位闹翻了呢,你可要居中调停呀,不可偏私呀。嘻嘻!有时间就过来玩,不要怕,我才不怕呢!”拍了拍沈伟地肩膀。

    兆素英一席话,说得沈伟摸不着头脑,将信将疑起来。敏感到她们之间肯定有了不睦,一定出了什么问题,或许跟自己有关呢。

    他看看兆素英,有些憔悴,有些无助,但那抑郁的美,却更加迷人了。她为什么对自己说这一番话呢?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好呢?她下了最后最大地决心吗?她要跟罗静明明白白争夺吗?嗨,嗨嗨!

    罗静得了重感冒,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她的三妹从学校过来照顾她。

    沈伟一来,罗静一骨碌从病床上蹦去来,很高兴:“不是说,还有几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