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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激?有你这么刺激的吗?”

    “好了,别哭了,擦擦眼泪跟我回去。你不为了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凌雪乖乖的跟着奉天其出了医院,他们刚走病房里的赖文谷手指头和睫毛微微动了动。

    赖文谷昏迷中突然听到凌雪的声音,将他从浑浑噩噩中拉了出来。她的脸湿湿的全是泪水,肚子有明显的跳动。他的妻子和儿子来看他了,他要好起来保护他们。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眼皮重的他抬不起来。他想动动手,整个身体仿佛像一滩水用不上一点力。

    他听到奉天其的声音,奉天其这个混蛋敢说要带走他的女人。还说他死了就将凌雪嫁给倪健,这个混蛋,他还没死他就已经盘算好了。行,等我有力气,看我不揍的你满地找牙。

    第二天早晨凌雪到观察室看赖文谷,发现他不见了。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见到迟暮就跑了过去:“他人呐?他人呐?他人呐?”

    凌雪紧紧抓着迟暮的手臂,细长的指甲深深的掐入肉中痛的他眉头皱成一团:“总裁已经醒了,医生正在给他做全面检查。”

    凌雪脸上顿时绽放出花般的笑容,手也跟着松开,转身对奉天其说:“他醒了,他没事了。”

    奉天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心里悄悄的嘀咕:“希望昨晚的话,他没有听到。”

    赖文谷被护士从检查室里推了出来,他转头看着凌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很好,别担心。”在看向奉天其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一丝杀气:“天其,你真行。”

    奉天其无奈的耸耸肩,完了,这家伙一定会找他的麻烦。

    赖文谷醒来后将他入黑的一切都告诉了凌雪,也吩咐迟暮解决掉残余的部分。

    “文谷,你慢点。”

    半个多月的调养,他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奉天其这阵子一直不受赖文谷的待见,凌雪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了?看看奉天其又看看赖文谷,总觉得他们俩好像有什么事情。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赖文谷和凌雪坐在车里,奉天其打开车门一只脚刚要迈进去被赖文谷用脚踢了出来。

    奉天其说:“你有完没完?”

    “没有。”赖文谷从车里下来,脱掉身上的西装,摘掉手表放在凌雪手里说:“拿好了。”开始活动活动全身的筋骨。

    奉天其解开脖子上的领带,脱掉西装摘掉手上的手表放在车后座上。

    凌雪看明白他们两个要干甚么,从车里出来站在两人中间说:“你们要干嘛?”

    赖文谷说:“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艾薇儿,把她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