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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的特伦斯坐起身,墨镜后的眼睛,盯着他们:“你好,你们新搬来的?”

    之前他听社区里的人员说过,格兰夫人的住处搬进一对中国夫妻家庭。

    顾漠寒跟他简单握手:“yes,本人姓温,这是我太太。”

    “我叫特伦斯,八号房的主人。”特伦斯摘掉墨镜,看到男人后面的沈云轻时,眼前一亮:“你好,美丽的太太。”

    沈云轻礼貌地点头:“你好,特伦斯。”

    顾漠寒跟他闲聊,一开始聊书籍,渐渐地挖掘到留学时期到国土文化。

    特伦斯是个医生,之前在温哥华的城市居住工作,跟妻子离婚以后带着儿子约翰回到老家发展,目前在社区诊所当医生。

    顾小寒玩累了才知道找爸爸妈妈。

    沈云轻看他着急的要哭了,走过去,将他一把抱起。

    约翰和几个小朋友相视一笑,同时往海里跑,扑海浪,他们在浅水区玩,水性好,也不必担心会被海浪卷走。

    顾小寒靠在妈妈怀里,蹭着妈妈想睡觉。

    沈云轻抱着儿子坐到沙滩椅上,轻轻拍他肩,哄睡。

    一个小时后,顾漠寒跟特伦斯越聊越投机,颇有相见恨晚,知音难觅的感觉。

    沈云轻靠着男人的背打哈欠,实在忍不住催他:“我好困,咱回去了吧。”

    顾漠寒侧头瞥她,大手放她脑袋上揉揉,嘴角宠溺的扬起笑容。

    跟特伦斯说:“我那有一些好酒,晚上到家里,我们再继续。”

    特伦斯察言观色,善解人意的比了个oK手势。

    沈云轻把睡着的顾小寒给男人,抬起婴儿车往岸上公路边走。

    顾漠寒大步流星跟上她。

    中午是个令人倦怠发懒的时间。

    回到家,沈云轻进卫生间去冲干净脚上的沙子,上床睡午觉。

    顾漠寒放下儿子,给顾方安喂了一次奶,抱到主卧。

    去放杂物的仓库,拿出两瓶伏特加,返回沙滩跟特伦斯畅聊。

    到了傍晚,顾漠寒邀请他到家中吃饭。

    第一次吃中餐,父子俩都是全新的体验,辣椒多的他们不喜欢,淡一点的炒菜还好。

    …

    这天顾小寒有点小咳嗽,沈云轻来社区诊所拿点药。

    还没推开院门进去,她就听到了一阵狗叫。

    沈云轻悄悄地站在门口,伸头进去。

    前几天在她家吃晚餐的特伦斯,蹲在地上跟拴在树下的大狗互咬,激烈的眼眶充血,样子好吓人,跟电视里的丧尸一样。

    隔得远,她也没听清一人一狗具体在干啥。

    心里发毛,不小心碰到门锁,发出“哐当”的一声。

    特伦斯魂差点吓没,从地上猛的站起,恢复人模狗样。

    转身看到她的那刻,面色大变惊恐:“云,那个…”

    他指着狗想解释。

    沈云轻扯着嘴角,严重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脑子,或者心智有问题:“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拔腿就跑。

    特伦斯在身后追:“云,不是的…”

    沈云轻心惊胆颤,这丫的有病吧!

    追着我干嘛。

    不会是失心疯吧!

    哎呀妈呀!

    “老顾,救命!”

    沈云轻跑到自家院里,把大门反锁。

    特伦斯气喘吁吁,拍着门大喊:“云,我在实验狂犬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还没走进屋的沈云听到他这话,脚步立马顿住。

    原来是场乌龙,吓死她了!

    没疯就好。

    特伦斯等了两分钟,没听到她回复,转身回去了。

    想着哪天再登门拜访,亲自道歉。

    …

    加拿大的生活状态,初冬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出门散步,其余时间都是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