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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道:“你又何故发笑?”

    李想停了大笑,缓缓道:“无事,贫道只是觉得陛下想法有失偏颇,合着道士都该在那道碟之上?也不知道碟之上到底有几位真俢,又有何本事?陛下须知,你那道碟,管的是凡夫俗子,却管不了真正的修道之士!”

    李世民一挑眉,道:“哦?这么说来,李道长你就是道碟上没有名字的真正的修道之士?”

    李想傲然道:“我若谦虚否认,陛下还当真了?不错,我摊牌了,我就是真正的修道之士!”

    李世民好奇道:“李道长有何神通?”

    神通?要不我掐个兰花指,给你表演个楚楚可怜?

    “我的本事陛下又不是没见过,探究过去,推衍未来,这等本事还入不得陛下法眼?信不信,贫道掐指一算,陛下你今日亵裤是什么颜色都可知晓?”

    李世民自信一笑,道:“朕不信,你且算算?”

    李想随手一掐,疑惑道:“嗯?竟然没穿?”

    李世民:“......”

    “够了,李道长,卢国公还在呢,快些收言。”李世民大窘,今夜急着起,当真没穿亵裤,听得李想要算自己亵裤颜色,心想朕没穿,看你怎么算?没成想这李道人直接就戳穿了自己没穿的事实,好不尴尬!

    李想给李世民留了面子,没再继续开口,道:“贫道上次为陛下所算之事,眼下时间未到,无论陛下怎么调查也不可能有蛛丝马迹,贫道也早已言明,陛下可怪不到贫道头上。”

    李世民知道李想说得在理,没再纠结,态度也好了许多,道:“李道长,今夜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李想笑道:“自然是大事,不过在说之前,贫道要先问一下,陛下先前可曾做了个梦,有龙入梦寻陛下求救?”

    李世民腾地站了起来,失声道:“道长如何得知?”

    李世民旋即想到刚刚李想自称可探究过去,推衍未来,明白自己说了句废话,又道:“道长能否为朕解惑,这龙是什么身份?”

    李想笑道:“今日贫道正是为此事而来!此龙与陛下是邻居,住泾河水府,乃泾河龙王,统环绕长安的八条水脉,掌管整个关中地区的行云布雨。”

    李世民恍然点头道:“原来是司雨龙神,他又犯了什么过失,导致天帝要斩他?”

    李想道:“其中有诸多曲折,涉及不可提及之密,陛下不必知晓,只须知道,此龙本性不坏,只因昨日长安那场雨,本因下足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却只下了两尺不到,犯了天条,天庭玉帝要斩他,监斩官正是陛下大臣魏征!”

    李世民面露怜悯,天庭天规森严,这神仙也太难做了吧,只因下雨未下足,便触犯天条,要落得个人头落地,我为人主,当引以为戒,不可如此残暴。

    李世民忽然道:“李道长,你刚说为大唐国运、百姓生计而来,难道这泾河龙王的生死关系到了我大唐国运?”

    李想点头道:“没错,泾河龙王乃天庭正神,掌管关中地区的雨事。泾河龙王被斩,关中地区失了司雨龙神,雨水不均,四时难分,百姓农耕成问题,届时饥荒、洪涝、干旱、蝗灾等纷纷而至,对大唐来说,不是折损国运么?对百姓来说,不是影响生计么?”

    李世民惊道:“泾河龙王竟如此重要?”

    李想道:“陛下当尽力救他一救。”

    李世民点头道:“朕于梦中应了那泾河龙王,救他一条性命,龙王告知朕,明日午时三刻,魏征就要上天斩他,请朕帮忙拖住魏征。朕打算明日叫魏征入宫,与他弈棋,不让他有脱身的机会,李道长,如此可否救得了那泾河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