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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田先生,您可真是一位善良的人。”

    看着鹤田彻再度离去,安室透发出感慨。

    把照片交上去的愧疚感+1+1+1……

    “善良?某很久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形容我了。”

    二楼的羽田迟生停下回房间的步伐,对他轻笑道。

    “不,我是说真的。”

    安室透认真道,心里却颇为无奈。

    他是发自内心的赞美,怎么到了夸赞的人面前却被玩味的调戏了一把呢?

    “是吗,那谢谢你的夸赞。”

    羽田迟生抱着纸箱回到房间。

    等安室透发现自己的电脑里有多少丧病东西,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摘下绷带,换上手套,按耐着内心的雀跃开始着手拆箱子。

    很快,一面菱花型的铜镜就出现在他眼前。

    “真没想到,保存的这样好。”

    羽田迟生拿着镜子不断翻看,啧啧称奇。

    八出菱花形,镜背居中饰一株枝叶茂盛的桂树,盘根错节,树下有一跳跃的蟾蜍,树干中间虬曲凸起作为镜钮。

    左侧为嫦娥,头梳角鬓,衣带飘扬;右侧为玉兔捣药,两耳竖起,两前肢执杵在石臼中捣药。

    八角菱花边缘内,饰有四朵祥云飘动,好一幅清丽优雅的月宫图。

    正面还能照清楚自己的模样。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用过这面镜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落到日本来的,可惜,可惜。”

    羽田迟生感慨万千。

    这面镜子,他是越看越喜欢。

    铜镜虽然没有玻璃镜照的清晰,倒也别具一番风味。

    嗯,摆床头。

    至于原本床头放的枫叶金币,早就被他收进柜子了。

    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忙完一切也到了中午,羽田迟生敏锐的听到了一楼的风铃声。

    这是回来了?

    果然没几分钟,自己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鹤田先生?”

    他听到了汪汪的叫声。

    “是我,少爷。残生已经带去医院看过了,开了些药,我都放在小柜子里。”

    鹤田彻将怀里不停扑腾的小狗放进羽田迟生怀里。

    “嗯,辛苦了。”

    羽田迟生和颜悦色的冲他道。

    他哪怕闭着眼,也能确定这就是那只小崽子。

    很好,又一口咬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