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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黑不懂,为什么平时这么好走的路,这次这么难走。突然灵光一现,这这这……这怕不是焦爻说的鬼打墙吧!想到这大黑停下了脚步,思索焦爻说遇上鬼打墙要怎么处理。

    “大黑,遇上这种事要&°#……x#,千万不要#&……&°,很快就好了!”

    大黑:……我从未对我的记性这么着急过。

    大黑很纠结,不知道是继续走还是先停下,往前迈了两爪子,停下;又迈了两爪子,回头看看下面的山路,和上山被薄雾笼盖的台阶。

    嗯……算了,不动了,消耗体力不算啥英明之举!大黑直接在青石板上躺成一条,野猪皮毛垫在下面一半,盖身上一半,露出血淋淋的内部组织。

    微风吹来,莫名的带了点安神的意境,大黑心想,这鬼还真有境界,顺理成章的眼睛一闭睡着了,打着小鼾。

    时冕回来的时候不走青石台阶,凌空飞回府邸,眼睛无意中往下一瞟,只见大黑闭着眼睛躺在台阶上,身上血淋淋的,好像是被人剥了皮一般,失血过多惨死的模样。

    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呼吸的停了几秒,火速向下俯冲,抱着冰凉的‘尸体’快速回府。大黑睡得正香,一只手就揽着他的腰给他婴儿抱起来,疾风吹打在脸上,刚想张嘴说话,就灌了一嘴的风,直让他喉咙干痒,有些想吐。

    时冕将大黑放置到日晷前,刚想掐诀查找凶手,大黑便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大张着嘴。

    ‘呕……yue’

    时冕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没好气的帮大黑拍了拍后背,渡了一丝灵气过去帮他疏解,这才让大黑停下把嗓子吐出来沾水的冲动。

    “你啊你!你怎么就睡在台阶上,还……还……”

    这时时冕才看见,所谓的剥了皮,确实是剥了皮,不过不是大黑,而是某只不知身份的大野猪。

    “嗷呜呜呜呜!唔唔~(你早上来找我不就是为了要野猪毛皮嘛!我今天爬起来就给你去剥的~)”

    “今日路过你洞府,只是想告知与你,我需出门一趟,仅此而已!你的小脑袋瓜子里面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唔?嗷嗷嗷……(嗯?你终于会正常说话了啊……)”

    时冕叹了口气,将野猪皮卷成一卷放在边上,带大黑去温泉洗洗身上沾着的血渍,还热情的给大黑搓了个澡。

    “那你是怎么化形的呢?”

    焦爻倚靠在床头,嗑着瓜子兴冲冲的问道,大黑叼着牛肉干回想了一下。

    “后来经常因为一些小事或者什么情况,他就会给我输送灵气!特别是有次我在狩猎最后一次大野猪的时候,因为身体疲惫被大野猪甩上了天,他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一把给大野猪拍死给我带回家了。那一次虽然伤了两三根肋骨,但是那段时间,我吸收的灵气赛我之前吸收的三倍!直接给我化形的时间缩短了两三年,几乎是他手还没放下去,我就直接化形了!”

    “啊?!那他岂不是给你看光光了!”

    “唔……他看到的是我背面,应该不算看光光吧!而且他没多久就把被子给我蒙上了。”

    焦爻看着大黑化形之后水嫩的小脸,叹了口气,傻孩子,就是看你背面才危险啊!寡人可不是当初的寡人,已经是有丰富生活阅历的有偶人,这按照书上写的体型差,这不妥妥的青什么体嘛!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小脸通黄,一个单纯无暇,看着大黑清澈的眼眸,焦爻暗自唾弃自己的带颜色思想,这八字才刚刚一撇呢,怎么就就……爱怜的抚摸了下大黑的狼头。

    这边聊的热火朝天,隔壁两间房间就有些冷清了,酆鹤第三十四次叹气,看向边上空落落的枕头。

    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练功给浮尘看的焦爻,被等在门外的酆鹤一把逮住,不顾后边大黑诧异的眼光,拖回房间。

    “哎呀!等过会的,我得在师傅醒过来之前摆好造型!”

    “我都等了一个晚上了,你也不来看看我。”

    “就隔着一个墙看啥看啊,快放开快放开,师傅要醒了,我感觉他醒过来的信号蠢蠢欲动了!”

    酆鹤无奈的垂下头狠狠亲了一口焦爻的嘴巴,一松手,焦爻就像泥鳅一样跑到外面,摆了个起手式。

    大黑兴奋的有样学样,舞了两下后,浮尘施施然从正屋推门而出。焦爻控制住表情严肃,目不斜视,划了一个圈打出一拳,发出破空声。

    浮尘就站在廊边看着,也不说话,和边上的两人站成一条直线。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焦爻额头流下了汗珠,随着翻身甩出,大黑已经看不懂招式的站到了一边鼓掌,小手拍的通红,被时冕握住揉捏。

    终于在太阳升起时完成了收式,旭日的照耀下,万物向上攀升,吸取着天地精华。焦爻站在庭院正中间吐纳,几套招式下来,他现在腰酸背痛,但丝毫不敢表现出来,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转身对已经坐在廊椅上的浮尘一个抱拳俯身。

    “不错,若每天都如此锻炼就好了。”

    “嘿嘿嘿~”

    焦爻挠了挠头,还是被师傅看出来了,便不再撑着,对着酆鹤一个伸手。酆鹤飞身过去扶住要瘫软下去配偶,领回房间洗漱,焦爻真真是一身的汗,大冬天给他整出烈日的效果。

    酆鹤怕等会温度一降下来再寒气入体,让焦爻坐在床上休息,自己到浴室帮他调洗澡水。

    焦爻坐床上发呆,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隐约听见一个很熟悉的旋律在响,还没来得及仔细听,酆鹤已经回来把人抱走了。

    焦爻坐在浴桶里,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让低头就低头。被洗洗刷刷干净后,总算是恢复过来,精神饱满的顶着浴巾回屋。

    刚到门口,那熟悉的旋律又响了起来,仔细听了一下,好像是自己的手机铃声。便不再酆鹤屋前停留,回了自己的屋拿上手机查看,是个陌生号码,来电次数四十二次。

    不止这一个号码,几乎有五六个号码给自己一直来电。就在焦爻疑惑的时候,这个号码又打了电话过来,焦爻划开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