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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焱含笑看着李娴韵水红娇嫩的小脸儿,“要不要我来帮你?”

    李娴韵又瞪了他一眼,“不敢。”

    她确实是不敢的,耶律焱若是被撩起来或者是得了甜头,恨不得就地就把她那个了,不分场合也不分时候,不管不顾的,跟随处都能发-情的种马一般。

    耶律焱挨了李娴韵几剂眼刀,更开心了,笑得也愈发张狂开怀起来。

    见李娴韵整理好衣衫,耶律焱才对门外淡声命令,“进来。”

    语气哪里还有方才的柔情蜜意?

    幽兰带着几个侍女端着托盘进来布膳。

    期间,耶律焱看着李娴韵笑道:“金乌说你睡醒后去了庖屋。既然去了庖屋为什么连饭都没吃?”

    李娴韵含笑,脆生生说道:“不告诉你。”

    这小丫头越来越欠收拾了。

    若不是有侍女在,耶律焱定然把她强按在腿上好好地揉打她的屁股。

    耶律焱发现饭菜都摆做了一圈,只在中心的地方留有一个大大的空。

    接着就看到一个侍女将一个大大的盘盂放在中心的位置上。

    那盘盂上还盖着一个大大的白瓷盖子。

    耶律焱看着李娴韵,疑惑不解,“这是什么?”

    李娴韵抿嘴而笑,却不解惑。

    布好膳后,幽兰和侍女们恭敬地退了下去。

    耶律焱见李娴韵的反应已经猜到了什么,眉开眼笑道:“特意给为夫准备的?”

    李娴韵点了点头。

    耶律焱打开盖子,鱼汤鲜嫩的芳香瞬时飘散开来。

    没想到他在路途上说的话,李娴韵竟然还记得,怔愣的同时,自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耶律焱长臂一伸便将身侧的李娴韵掳到了怀里,重重地吻上她娇嫩的脸颊、温软的唇瓣。

    面对他密不透风的重重亲吻,李娴韵在他宽大的怀抱里娇笑连连,趁着空隙,“夫君,你都把我亲疼了。”

    耶律焱这才停止了亲吻,低头含笑看着她,眼眸里好像点了焰火,亮亮的,皆是兴奋的火花,灼灼生华。

    李娴韵抬起小手委屈巴巴地轻轻揉着自己被亲疼的脸颊,“夫君,你太粗鲁野蛮了,我的脸都被你亲秃噜皮了。”

    “让我看看。”

    耶律焱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对她的喜欢,唯有重重地亲吻才能纾解自己迸射的情感,想要把她刻在自己的骨子里,融进自己的骨髓里。

    李娴韵将小手拿开,指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娇软出声,“喏,你看,是不是都红了?”

    此时被他亲过的地方泛着不自然的红润。

    她本就生得娇气。

    肌肤娇嫩白皙,稍稍一使力便惹出红痕,敏锐的不行,总是能让耶律焱痴迷得不能自拔。

    耶律焱抬手轻轻地摩挲着那些红痕,“你特意去庖屋给我做鱼汤,我高兴过了头,也就变得没轻没重起来,下次不会了。”

    李娴韵“嗯”了一声,“夫君,你尝尝,喜欢喝吗?”

    她说着便要从耶律焱的腿上下来,却被一条铁臂箍紧了。

    “坐着。”

    “坐在你腿上,不好用膳。”

    耶律焱这才抱着李娴韵,让她坐回方才的椅子。

    李娴韵要给耶律焱盛鱼汤,被他将勺子和小碗抢拿了过去。

    耶律焱先给李娴韵盛了一碗,才给自己盛,然后低头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李娴韵焦急提醒道:“小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