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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加葬礼的人,来自方方面面。除亲属战友,还有不少朋友。状元林场今天,几乎空无一人。尽数来县里,出席追悼会。送他最后一程!

    岁数比林卫国小,战友都在职在位。生前没见走动,今天才知道是谁。科局级干部居多,还有从地区来的。阵容不小,颇有实力。其中有一些人,林业局长都巴结。老王在世时,几乎都没提过。可见为人行事,何等本份低调!

    七天后晓桦返校,高玉宛住姑姐家。要等四十九天,满七七再来淡玉。有一些存款,没经济来源。不可能再开小店!

    老王的离世,对陆湾触动很大。联想到一些传说,难道自己真克人?关学礼死后,公司就有人传。说他和徐双印,总去陆部长屋。沾染了暴戾之气,所以人就变态了。

    陆部长命硬,出生就克死父母。接着老董事长,还有许多乘客。万米高空落下,毫发无损是人吗?不信大家看着,以后……

    年青并不迷信,还是有些疑惑。全力经营新品,转移了注意力。此时有些恍惚,甚至想到了黑熊。为什么被吓跑了?

    在地区宾馆,高级套房里。辗转反侧睡不着,惊动旁边的晓桦。问他在想什么?于是说出担忧!

    晓桦叹口气说:“你想多了,不是那么回事。听林婶说,那是回光返照。要离世的人,一般都会这样。我爸醒来说,知道替他擦身子。还说我找对人,以后不要太任性。清楚自己不行了,想托付我们母女。可能一激动……”说着眼泪流下来。

    陆湾帮她擦擦,然后抱在怀里。轻声的承诺:“只要有我在,你们不会受委屈。”

    晓桦听完更难过,抽搭的说:“你才多大……就说这种话……还只要有你在……”

    陆湾赶紧哄:“一着急说错了!以后月茹你们仨,就是我的责任。我会努力……”

    就这样抱一起,不知说了多久。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都睡着了。精神振作些,清楚自己有责任。要回去搞好企业,接晓桦妈来淡玉。

    不知更强舆论,更大的困惑。正在等他!

    肖月茹和崔楠住,她情绪也不太高。听说老王离世,细想这人挺好。另外父亲太固执,到今天还不出院。医疗资源多紧张?医院都赶他了!

    纪磊真厉害,爸爸像着魔一样。苦思破解良策,被崔楠打断了。

    “怎么了?不愿意陪老太婆!”她刚洗完澡。

    肖月茹看看她:“老太婆,老太婆。想让我夸身材好?”

    “用你夸?好不好自己知道!怎么老走神?对了,你爸住一个月院。怎么了?难道……”

    “哎呀,你可别瞎猜了!”

    前段在陆湾那住,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崔楠这人随和,肖月茹比较开朗。习惯这么说话!

    看她这态度,崔楠更加多心:“明天去医院看……”

    “你可真是的……”憋心里也难受,正好当她说说。

    “原来是这样,找人帮忙就好了。要不来个假结婚,你爸还查房啊?”她帮着出主意。

    “这事找谁帮忙?跟你假结婚啊!”觉得是馊主意。

    “跟我结的着吗?找陆湾啊!”还给她一个白眼。

    听完很犹豫:“晓桦家刚那样,这话我说不出口。”

    “跟晓桦啥关系?真的我也不干啊!”

    到底是陆湾二婶,只承认情人身份。若想明媒正娶,她这关都过不去。情绪有些低落!

    崔楠那面还在说:“做个假结婚证,先给你爸看看。等后天陆湾回来,领他去转一圈。装样子聊几句,这事不就过去了!”

    倒是个招,似不太道德。想想说:“问题是年龄……”

    “闺女快五十,找个小伙还挑?你要乐意,在公司找个大叔。不过这事,知道的人多不好。没准有别的麻烦,你再好好想想。”

    肖月茹思来想去,觉得主意不咋地。但是没更好的,决定明天这么办。精神一放松,很快就睡着了。

    崔楠没睡着,偶尔想起约翰。看着说话随意,其实都有算计。对自己心怀不轨,而且勾引过几次。陆航和陆双瑜,去看王晓桦她爸。这幢别墅里,就剩他们俩。担心才找女儿,最后肖月茹来了。现在想想不对劲!

    那时刚有噪音,被干扰彻夜无眠。晚上不行白天补,午觉加长一小时。这天中途醒来,看表差四十分钟。没困意喝杯酒,晕忽的好接着睡。

    喝完准备上床,膝盖磕倒凳子。坐地上起不来,疼的边揉边咧嘴。这时约翰进来,说在门口听见了。那情况没想太多,被他抱回床上。

    撩起她的睡裙,语音带着惊慌:“哎呀,都磕青了。我帮你推拿一下!”

    崔楠非常保守,不想让他碰自己。谢绝拒绝都没用,热情的帮自己推拿。一手捏按膝盖,一手指尖拂大腿。说疏通经络,活血化瘀免得青。

    陆航身体虚弱,都能感到电流。甚至渐入佳境,想起经历洞房。崔楠精力旺盛,长期需求不满。受不了这刺激,连忙大声喝止。

    约翰这时说:“小点声,别让双瑜听见。她是个醋坛子,影响你们的关系。”

    听他这么说,之后就压低声。约翰说:“马上好,你放松。”

    以为会突然发力,她屏住呼吸等着。约翰变换手法,指尖变成了手掌。在大腿肌肤滑动,随时好像要用力。这时感觉到,电流增压了。紧张的等待,心都提到嗓子眼。

    几分钟过去,意识有点模糊。面红耳赤,春意盎然。后来再想明白,这一刻失去自制。所以年三十那天,她能理解梁夫人。

    突然手机闹铃响,每天这时该起床。闻声瞬间清醒,一下跳到地上。

    然后郑重的说:“谢谢!看恢复的多好?现在这时间,你在这不合适。出去吧!”